溫言兮本想替小鎮揚說兩句的,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便趕緊閉上了嘴巴。
景一居高臨下地瞄了一眼助理小鎮揚,冷笑了一聲,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地回應道:“哦?是嗎?我要真是魔鬼,第一個要了你的命!”
額……
雖然是陽光普照的三伏天,助理小鎮揚卻突然感覺背后有陣陰風吹過,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一時間超級慶幸對方得虧沒出道,否則要是做他的助理,那肯定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景一看了眼手表,對白亭修說道:“那我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大明星工作了?!?
說完準備轉身離開,溫言兮偷偷對白亭修招了招手,做出口型道:“再見!”
兩人剛走了兩步,白亭修突然對著他們的背影說道:“放心,下個月,少年團參加臺灣行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聽到這話,景一停下了腳步,瞳孔迅速收縮,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隨即,扯著嘴角硬生生地笑了笑,擺了擺手,說了句“謝了”!
跟在身后的溫言兮心涼了半截,預感到自己這下徹底要完了,估計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出了劇組,景一突然叫了一聲,“喂!”
溫言兮趕緊哆嗦著沖到他前面認錯道:“我知道錯了, 景少,我就是想讓少年團能參加下個月臺灣行的節目錄制,上次的公益匯演他們剛剛嶄露頭角,再加上與白亭修一起上了熱搜,我就想著趁熱打鐵,利用這次同臺的機會增加他們的人氣!但是,我沒有想做私生飯,來找白亭修幫忙也是下下策,對不……”
景一:“疼嗎?”
“嗯?”
溫言兮被他問的云里霧里的,“疼——嗎?”
想著難道是在自己被“啪啪”打臉的事?但最近沒有被“啪啪”打臉過啊,說的話,做的事,都沒有???
“景少,我最近沒有做過被啪啪打臉的事吧?”溫言兮小聲問道。
聽到這話,景一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我問的是你的膝蓋?!?
“哦哦哦?!睖匮再饣剡^神來后趕緊擺擺手回道:“不疼,不疼?!?
景一轉頭瞄了一眼,見她這么說,便不再說什么。
溫言兮訕訕地看了他一眼,跟在身后小聲念叨道:“怎么可能不疼?。慷伎焯鬯懒?,哎,都怪自己走路不長眼睛。”
到了車子旁,景一徑直去了駕駛員的位置,溫言兮愣了一下,疑惑道:“華叔沒來嗎?”
“他有事,沒過來,上車吧?!?
“好!”
另一邊,助理小鎮揚見他們走后,戳了戳白亭修,一臉不快地問道:“修哥,你不是真想幫他們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說了,那個少年團其實我挺喜歡的,一群純真的少年,如果能和他們一起錄節目,應該是件很開心的事?!卑淄ば拚f著收回了目光,朝著片場走去。
小鎮揚撇撇嘴,尋思著“成吧,只要您開心就行”。
兩人往回走的時候,小鎮揚突然想到了什么,繼續問道:“修哥,話說那個溫言兮感覺不簡單啊,讓樂聲傳媒的總裁親自來接她,嘖嘖,看來那群少年那天說的話果然不假。哈,你沒機會了?!?
話音剛落,白亭修停下了腳步,雙手插進褲子口袋里,頓了頓,回道:“他們那天是故意說給我聽的,還真的是一群可愛的少年?!闭f完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助理小鎮揚咧開嘴,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笑著跟了上去。
一路上,景一和溫言兮都沒有說話,車里的氣氛略顯尷尬,盡管開著音樂,但并沒有起到一丁點兒緩沖這個氣氛的作用。
直到一首歌響起,溫言兮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問道:“景少,這首歌你下載下來了?”
沒錯,車里放的正是少年團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