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槊頓了頓,繼續說道:“要我說,溫言兮現在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你不要掉入敵人的陷阱里,這件事,我相信溫言兮,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不會欺騙你的。”
景一“嗯”了一聲,對方這話提醒了他,還是得注意要提防章賢一下,畢竟她和名目還有于洋是一伙的。
到了三樓,景一站在門前躊躇了一下,旁邊的袁槊瞟了他一眼,嘟囔道:“發什么呆,快開門。”
“啪”的一聲,景一擰開了門把手,進去后溫言兮和唐若晗正坐在沙發上,見到他們后,溫言兮“騰”的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悶頭不語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見狀,景一氣的扭頭就走,袁槊忙拉住他,“誒誒誒,你干什么去?”
“你眼沒瞎吧,沒看見嗎,她不想見我。”景一黑著一張臉,理直氣壯地回道。
唐若晗瞄了一眼溫言兮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景一身旁時,數落道:“這件事是你的錯,還不快哄哄去。”
“你說什么?我的錯?你們倆有沒有搞錯,說謊瞞我的是她。”景一憤憤不平道,氣的兩鼻孔都在往外噴氣。
唐若晗白了他一眼,忍不住抨擊道:“我就不爽你這點,天天擺著一張臭臉,遇到事情只會看表面,生而為人,卻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若晗!”一旁的袁槊拉住她的胳膊,忍不住打斷了她。
“你別拉我,讓我把話說完。”唐若晗說著扯掉了袁槊的手。
“小袁,你讓她說。”
見景一都這么說了,袁槊也不好再說什么,便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隨時做好準備拉架。
“咳咳”,唐若晗清了清嗓子,解釋道:“今天,你犯了三大錯誤,首先,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你沒什么不直接找言兮問清楚,而是要和章賢那個賤人一起去醫院。再者,既然都在醫院門口碰到了,言兮要你聽她解釋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聽?還故意帶章賢惡心她。最后,你明知道言兮她心里已經很委屈很難過了,而你,為什么還能依舊擺著一張臭臉吼她?”
這些話就像是炮彈一樣一顆一顆向著景一砸來,每一個問號,都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
聽完這些,一向在言語上不會讓人占便宜的景一此時卻閉上了嘴。經對方這一提醒,他的大腦像是瞬間恢復了記憶一般,下午在醫院的事重新在眼前浮現。
但這些他都可以解釋!
旁人不知道,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當時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問溫言兮,是因為他壓根就不相信對方會隱瞞他。是在章賢的信誓旦旦和咄咄逼人之下他才決定去醫院探個究竟。
當得知真相的時候,他的確很憤怒,溫言兮的所作所為讓他失望不說,也讓他在章賢面前的保證瞬間被推翻。而他,堂堂董事長,當眾被打臉。
這種恥辱與不甘讓他當時如何心平氣和地去聽對方慢慢解釋?
至于說他態度差的問題,景一更不敢茍同,底下的任何一個員工犯錯誤,他都會這樣。用他的話講,一個老板就得要有一個老板的樣子,不嚴厲一些,底下的員工不得要上天。
“說完了?”袁槊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嗯,嗯?”唐若晗看了景一一眼,轉過來回道:“說,說完了,就是不知道他聽明白沒?”
袁槊:“所以,溫言兮到底為什么偷偷將陸鑫愛與陸鑫銘調包?”
“這個,讓景一自己去問吧,我無可奉告。我們走吧,還沒吃晚飯,我快餓死了。”說著唐若晗就將袁槊往門口拖。
一直到出了工作室的大門口,她才對袁槊解釋道:“這件事,言兮做的一點都沒錯,我要是她,也會這么做。”
袁槊:“嗯?”
唐若晗:“陸鑫愛和陸鑫銘是一對龍鳳胎,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