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怕是忘了,溫言兮是我親自招進來的,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這種小事沒必要拿到例會上來討論吧。”
景一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章賢咬咬牙,她心里清楚對方這是公然在維護溫言兮,但她此時卻無計可施。便將目光移向了于洋,想尋求他的幫助。
但此時于洋卻吊兒郎當?shù)毓室獠豢此b傻充楞地和旁邊人交頭接耳。
“那沒什么事今天的會就到這里,章賢和于洋留下,其他人散會。”景一冷著臉宣布道。
底下的領導們也覺得這不是什么大問題,說白了,那是董事長的家里事,權當八卦聽聽罷了。的確不值得專門拿到會上討論,便都漫不經(jīng)心地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于洋對被留下這件事非常不滿,等其他人一走,便沒好氣地責問道:“景少,有什么話不能會上說,非要這樣做,顯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壞事一樣?”
景一將跟前的文件收拾好,抬眼瞄了他一眼,忍不住反問道:“你難道沒有做壞事嗎?”
“哎喲,您不是指今天會上我說你助理那件事吧,你可拉倒吧,你這會上公然維護她,我都沒說什么……”
“我不是指這件事!”景一禁不住打斷了對方,站起來走到他的跟前,剛伸出手,于洋驚慌地躲了一下,露出驚嚇的表情。
景一笑了笑,撣了撣對方的肩膀,提醒道:“沒事多回回家陪陪嫂子,注意一下自己的私生活。”
說完轉身準備離去,還未走到門口,背后響起了章賢的聲音。
“景少,那個,你還沒說留我下來什么事?”
嗯?
景一回過頭,“哦”了一聲后說道:“不想說了,覺得和你多說一句話都覺得犯惡心。”
說完便大踏步地離開了會議室……
“噗嗤”一聲,于洋沒忍住笑了起來,指著章賢嘲笑道:“瞅瞅,瞅瞅,賢姐,放棄吧,人連話都不想和你說。你還天天謀劃這,謀劃那的,累不累啊。”
“嫂子最近忙啥呢?”章賢猝不及防地問道。
一句話就將于洋的嘴巴堵住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公司里誰不知道他于洋是個妻管嚴。
她走到對方跟前,緊接著說道:“我聽糖果說了,昨晚完事后你就提前離開了,嘖嘖,還謊稱回家要給閨女講故事,我怎么不知道您于總有女兒啊?”
聽到這話,于洋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的,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望著對方,正要開口的時候,章賢提前一步打斷了他。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的要求我滿足了,我的呢,今天會上如果不是我提醒,你是不是就不預備說這事了。還有,剛剛我尋求你幫助的時候,你為什么躲著我?你這翻臉不認人的功夫有點強大啊,吃光抹凈就不認賬了?”
一連串的責問像是炮彈一樣發(fā)射給了于洋,他靜靜地站在原地聽著,等對方說完了,冷不丁反問了一句:“都,講完了嗎?”
嗯?
章賢見他這態(tài)度,火氣一下竄了上來,心里想著,你不認錯道歉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能這么理直氣壯?
“講完了。”她沒好氣道。
于洋想將手插進褲子口袋里,擺個造型,無奈他的大腿肉已經(jīng)撐住了口袋,便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環(huán)抱住胳膊,反擊道:“我這人你知道的,從不想給自己留麻煩,但是你給我安排的人,心機夠深啊,還想我給她套房,順便幫她擺脫男朋友的事。”
“什,什么?”章賢的瞳孔迅速收縮,一臉詫異地反問道。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問她。”說完于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還想再說些什么,但又覺得不合時宜,便閉上了嘴巴。
于洋離開后,章賢掏出手機,正準備給糖果打電話時后勤部那邊的人進來要收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