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會剛結束,景一又趕回公司一趟,這次學習回來,首先得向大家匯報成果。
一直到九點鐘,他的會才結束,剛出公司的門……
“嗡嗡嗡……”手機鈴聲就響起了,他掏出來一看,見又是那個瘟神,正準備掛斷的時候又覺得不合適,想了想,還是滑開了接聽鍵。
“景少,你剛剛是不是要掛我電話?”
隔著無線電波,都能感受到白亭修的怒氣。
嗯?
景一環顧了一圈,扯謊道:“沒有。”
白亭修:“哼,你在說謊!”
景一:“有事說事,沒事我要掛了。”
“等等等,你這人怎么這樣,每次都這么無情,找你有事……”
……
二十分鐘后,兩人約到了一處僻靜的酒館,剛坐下,景一就確認道:“你確定這里很安全?我可不想因為你上新聞,現在的狗仔無處不在。”
“景少,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這個地方可是我的地盤。”白亭修邊說邊給對方倒了一杯酒。
景一皺了皺眉頭,試探性問道:“呵,你的粉絲們知道你這么沙雕嗎?”
哈?
聽到這話,白亭修氣的把杯子一推,“砰”的一聲,將酒瓶擲到了桌子上,往身后一倚,一臉不爽地反駁道:“我明明是個單純善良的天使,哪里像個沙雕了,倒是你,像是只貓頭鷹,整天兇著一張臉。”
貓,貓,貓,貓頭鷹?
“咳咳”,景一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清了清嗓子,端正坐姿,岔開話題道:“說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
白亭修:“溫言兮跟我說你準備一月二十號就讓少年團出道……”
“她什么時候說的?”景一的臉色瞬間變了,握住酒杯的手突然加大了力氣,惡狠狠地盯著對方的眼睛。
白亭修被他這副模樣給嚇著了,背后出了一層的冷汗,他眼神閃爍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大概三四點吧。”
哼!
景一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收回視線,那個時間點,不正是他倆剛吵完架的時間嘛。
好你個溫言兮,什么事都要告訴給白亭修。干什么?哭訴嗎?尋求安慰嗎?他還真是你的“好偶像”啊!
“砰”的一聲……
“額,啊!”白亭修叫了一聲后迅速站了起來,沖到景一跟前,一臉擔憂地問道:“你,你沒事吧?”
透明的高腳杯在剛一瞬間碎成了幾片,紅酒混雜著鮮紅的血液流淌下來,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在冬日的夜晚留下了這么一抹紅……
“我沒事!”景一冷冷地回道。
“騰”的一下,他起身站了起來,扔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就大踏步地離開了這里。
留下一頭霧水的白亭修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到工作室時已經十點了,空中突然飄起了雪花,他剛到門口就看見了章賢蹲在了門前。
“你怎么會在這?”景一詫異道。
聽到聲音,章賢站了起來,訕訕地笑了笑,溫聲回道:“聽說你回國了,想來看看。”
“你怎么不讓溫言兮開門,她在家,這么冷的天,站在門口。”景一一反常態,沒有冷面相對。
“咯噔”一下,章賢心口突然一熱,她搖搖頭,面不改色地撒謊道:“我聯系過她了,但你知道的,我和她之間有些誤會,所以沒給我開門。”
景一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門的時候章賢眼尖地發現他的手受傷了,一臉驚慌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顫抖道:“景少,你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
“哦,不礙事。”說著景一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章賢攔住她,不容反駁道:“不行,必須去醫院,你這傷口可大可小,要是感染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