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轉過頭跟著無語道:“姑娘,這是別人叫的車。請你不要耽誤我做生意!”
聽到這話,言冊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道:“我趕時間,姑娘,要不你取消訂單吧,我補你差價。”
“吼,不是,我憑什么要取消訂單啊?你這人還真是搞笑,講不講道理了啊,就你趕時間。”車門外的小姑娘不依不饒道。
呵!
言冊冷笑了一聲,嘀咕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便下了車堵住車門,不讓對方上車。
“我都已經好聲和你說話了,你怎么不知好歹,你是這家公司的員工嗎?”言冊滿眼不屑地質問道。
“是啊,是。”姑娘點了點頭。
言冊:“敢不敢告訴我你叫什么?哪個部門的?領導是誰?”
姑娘回頭看了一眼,指著門口剛出來的一個不認識的人胡扯道:“那,那個就是我領導,要不帶你去認認?”
“走!”說著言冊離開了車門前,朝著公司大門口走去。
這時,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焦急道:“神經病!師傅,快開車。”
司機早就準備好了,“蹭”的一下開走了……
等言冊回過神來后車連背影都瞧不見了,氣的她狠狠地跺了一下腳。
誰讓年關將至呢,又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叫不到車太正常了。
最后她還是叫了一輛快車,這才趕到了約定地點……
當她氣喘吁吁地奔到商場門口見到何安時,景諾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冷言道:“遲到了整整二十分鐘,言小姐原來是這么不守時一人。不過,我們是不是見過?怎么覺得你有點眼熟?”
言冊捂住胸口順了順氣,瞄了對方一眼,只一眼,立馬僵在了原地。瞳孔迅速收縮,額頭沁出了汗珠,她顫抖道:“你,你是?”
“師姐,好巧!”說著景諾伸出去一只手,剛在車上聽到他們提到“言冊”這個名字時,她一直以為是個同名同姓的人,因為她認識的言師姐,此時應該在國外才是。
還真是造化弄人,真想大喊一句:“蒼天饒過誰?”
何安一頭霧水,躊躇道:“怎么,你們認識?剛在車上怎么沒聽你說?”
景諾轉過頭微笑道:“大二時有幸去國外做了一年交換生,剛巧和師姐是同一所大學。我一直以為師姐在國外,所以你們說“言冊”時沒認為是同一個人。”
“師,師妹好!”說著一只手握了上來。
景諾挑了挑眉毛,佯裝漫不經心地問道:“怎么沒見師哥?他不是說也回國了嗎?”
啊?
言冊頭皮一陣發麻,手掌心攥出了汗水,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一臉緊張道:“他,他,他什么時候說要回國的?”
景諾:“前段時間吧。”
言冊:“那,那他,那他有說回哪個城市嗎?”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眼神不停地閃爍。
景諾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一頭霧水地看向何安,轉過頭疑問道:“他沒和你說嗎?”
言冊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鎮定下來,她低下頭,無奈道:“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嗯?
聽到這話景諾更迷糊了,她印象當中當時對方和她的師哥特別恩愛,兩人還在學校外租了房子。當時作為前輩,還請了包含她在內的一眾小師弟和小師妹去她家吃飯了。
如今怎么突然間就分手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是唐若晗她們口中的白蓮花心機婊?
景諾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要震碎了,和師姐搶男人?還真是新鮮!
言冊咬了咬下嘴唇,語氣突然軟了下來,懇求道:“可,可不可以不要告訴他你見過我?也不要告訴他我回到了這個城市。”
景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