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勸她不要說,讓等著景一那個榆木疙瘩自己開竅。說真的,那段時間她也的確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尤其是去臺灣的時候。但還沒來得及進一步發展時,景一就出了趟國,回來后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就像今晚你也看到了,他現在眼里只有章賢,章賢跳槽去廣源傳媒其實是他的意思。這件事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他們兩人,其實私底下一直有聯系。”
聽到溫言兮這番話,白亭修陷入了沉思,琢磨起剛剛景一和他說的那句話。現在也就能想通了,之前他還一直好奇那件事為什么能那么快解決。
不過有一點他很確定,景一是不可能喜歡章賢的,當即安慰道:“你別胡思亂想了,你說景一回國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這件事你問過他嗎?你們倆吧,要我說就是溝通太少了,不過景一那個死人,有什么事都喜歡放心里,很多時候真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溫言兮抬起頭,眼淚汪汪,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我問了,他一直都在敷衍我,而且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倆冷戰了,一講話就吵。”
小鎮揚在一旁聽的云里霧里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膽猜測道:“如果說景少沒有變心,那發生這種狀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說到這,他突然賣了個關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亭修恨不能打他一頓,忙催促道:“你有話快說,別磨磨嘰嘰的。”
“我這不是醞釀情緒了嘛,皇上不急急死太監。要我說,如果景少沒有新歡,突然間變了態度,只能說明他誤會溫助理是不是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