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想把最好東西都給江海玉,屋里擺滿了奇花異草,金銀珠寶,桌上的香爐散發(fā)著清心香氣。
江海玉閑屋里太滿了,讓丫鬟把金銀珠寶都收拾到別的房間,留下幾盆漂亮的鮮花,道:“以后屋里不準(zhǔn)在放這庸俗之物。”
陳玉道:“夫人不是很喜歡錢嗎?”
江海玉道:“現(xiàn)在我用不到這些,你放到屋里這么滿。”對丫鬟道:“把那個也拿出去。”指著茶杯大小夜明珠,道:“晚上照的我睡不著覺。”
陳玉看把屋里都收拾的都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簡單裝飾,屋里顯得空蕩蕩的,問道:“是不是覺得以后用不著錢了?打算留在乾天門一直住下去?”
江海玉道:“我想去哪就去哪?”
陳玉道:“你有沒有尊重你丈夫的意見?嫁夫隨夫,我在哪你就要在哪。”
江海玉道:“那是對女人的束縛,憑什么就要隨著丈夫。”
陳玉道:“娶妻隨妻,以后妻子在哪,我就在那,這樣可以了吧?”
江海玉道:“身體好一點,你就開始嘚瑟。”
陳玉道:“我哪里嘚瑟了,是不是每晚嫌我煩你了?”
江海玉見丫鬟處處進進,陳玉在這說些這話,真是不知羞臊。
忽然有人急匆匆來報:“掌門,夫人,大事不好了,趙鏢頭自己回來了,全身是傷。”
江海玉豁然站起,走出房間,邊走邊問道:“金鼠呢?”
那人回道:“不知道,還沒來得及問。”
江海玉跟著那人來到前院,見幾人抬著趙世友正向里走。
周歷杰,段志鵬見江海玉走得匆忙,跟了上去。
周歷杰問道:“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江海玉道:“趙鏢頭被人抬回來了,怎么會這樣?”走到趙世友面前道:“趙鏢頭你怎么了?”
趙世友看到江海玉,咧著大哭起來。
陳玉聽江海玉告訴自己說,趙世友,金鼠去了肖家,去找肖小姐,怎么會這樣,以他們武功,即使肖員外不同意這門親事,趙世友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江海玉道:“別哭,趕緊抬屋里,叫九三過來醫(yī)治。”
小紅問詢也趕過來,看到趙世友傷成這樣,心痛掉下眼淚,招呼把人送到屋里。
九三趕緊醫(yī)治,把傷口處理干凈。
江海玉在外面等候,有人通報,這才走進房間詢問。
趙世友坐在床上,靠在床幫上。
江海玉怪自己讓他們二人去,要是多帶些人馬,也不至于這樣。
陳玉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趙世友這才開口說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一邊。
原來是金鼠看乾天門這段時間沒事,和趙世友打賭,非要把肖小姐娶到手,趙世友說他是在做夢。
肖小姐根本沒看上金鼠,二人掙個面紅耳赤,金鼠便向江海玉說明此事,要下山去把肖小姐接到乾天門。
那會陳玉還在后山調(diào)養(yǎng)身體,江海玉一聽,這是好事,金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家立業(yè)了,就同意了。
給了金鼠一萬兩銀子,在庫房里挑了一些首飾,名人字畫,作為聘禮,送給肖員外表示乾天門的誠心。
告訴金鼠,只要肖員外同意,他提出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要房子,要地什么都可以。
還讓趙世友,一刀,趙飛,王志,周歷杰,段志鵬,一起陪他去,路上有個照應(yīng)。
金鼠見江海玉真是慷慨,為了自己什么都舍得向外拿,自己心里卻有那種想法,真不是人,以后要打消這種念頭。
金鼠見帶這么多人干嘛,是去提親,又不是去打架,自己一人去就可以。
趙世友非要陪金鼠一起去,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把肖小姐帶來。
二人帶著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