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一定是娘親你在騙我的,我姓隋,不姓王!”
隋天兒有些抓狂,徐氏被她嚇到,趕緊跑過來拉著隋天兒的手,安慰道,“孩子,你別急,你別著急,沒事的,娘親會幫你的。”
“我不可能是一個下屬的女兒,娘親,我永遠是將軍的女兒,不管是嫡還是庶,我都是將軍的女兒!”
眼看著和隋天兒要沖出來,隋依依就帶著常云書離開了清美閣。
在她們前腳剛走,隋天兒就出來了,看到院子里的仆從,心里想著這些人肯定都聽到了這件事情,便喊來丫鬟。
“把這些人都給我找個人牙子發(fā)賣了,我不想再見到他們。”隋天兒眼神陰冷,毫無感情的說道。
丫鬟覺得這一下子發(fā)賣太多人口會引起關(guān)注,便對著隋天兒說道,“小姐,這一下子發(fā)賣太多人,要是引起將軍的關(guān)注怎么辦?”
“不賣就殺了,你看著辦。”
隋天兒不管丫鬟的話,說完就離開了清美閣。
丫鬟聽完隋天兒的話,心中頓時起了一股寒意,這小姐突然的是怎么了?心腸怎么這么歹毒了?
隋依依和常云書等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著常云書一副發(fā)蒙的樣子,隋依依過去扶著母親坐下。
“娘親,你怎么了?”
“我沒事。”常云書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當(dāng)年,她正在和兩個孩子玩鬧,正在開心之時,就看到將軍帶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女人進來,那時候她還年輕,但對于這個女人也還是有了很大的警惕,可是當(dāng)將軍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時候,她簡直就好像聽到了這件最殘忍的消息一樣。
隋衛(wèi)國答應(yīng)自己的絕不會納妾,好像被他忘得一干二凈,常云書沒有辦法,孩子都有了,總不可能還把一個臨近生產(chǎn)的女人趕出去吧,那是多么道德淪喪的行為。
以為自己守著一雙兒女跟這徐青青井水不犯河水,就這么不咸不淡的相處著就好,卻發(fā)現(xiàn)徐青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從她住進將軍府的第七個夜晚,徐青青就開始作怪了。
要么在將軍面前打破茶盞說自己欺負她,故意給她難堪,要么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欺負自己的一雙兒女,要么在將軍面前說自己的東西丟了,然后找人搜自己的院子,結(jié)果在自己的首飾盒搜到,栽贓嫁禍數(shù)不勝數(shù)。
徐青青就像是一個牛皮糖,怎么也甩不掉,盡管常云書如何避之不及,她也總能把事情找到自己的身上來。
常云書也多次在將軍面前提起,可是隋衛(wèi)國還是當(dāng)沒聽到一樣,在她面前說會管教徐青青,可是在她背后卻禮讓徐青青。
直到有一次,她帶著一雙兒女從娘家回來,一進門就看到隋衛(wèi)國在給徐青青的膝蓋上藥,而徐青青看到自己了,還向隋衛(wèi)國撒嬌喊疼。
從那一刻起,常云書覺得這輩子所付出的感情都打水漂了,她當(dāng)年仰慕的英勇蓋世的護國大將軍,如今卻也在這后院中拈花惹草,成了這世間最普通的男人。
想到這里,常云書不由的覺得自己的心十分的抽痛,但她又說不了什么,從小到大的教育讓她要懂得知書達理,也讓她形成了不爭不搶的性子,可是在這一刻,她還是看了隋衛(wèi)國一眼,帶著一雙兒女回到自己的院子。
把孩子托付給了嬤嬤照顧,常云書就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后院居住。
徐氏不死心,還跟著進來了,搜刮走了常云書所有的嫁妝,包括隋衛(wèi)國以前送給她的東西,常云書也沒說什么,想著以后她若是能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孩子,那自己這點東西給她,也不算什么。
可是后來經(jīng)常有嬤嬤和丫鬟帶消息過來,徐氏經(jīng)常欺負自己的一雙兒女,還把寶貝女兒喂得越來越胖,讓她一度被齊衡川嫌棄不肯與之成親。
可是隋衛(wèi)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