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刻高跟鞋的聲音響起,看來這棟樓里還有一個人沒有撤離。
喬陸警惕地豎起了耳朵,看著穿著性感妖艷的羅琳向門外走進(jìn)來,趕緊將她拉到衛(wèi)生間。
“噓!”喬陸捂著羅琳的嘴不讓她叫出聲音,而徐景深也預(yù)感到了衛(wèi)生間里好像有人,正準(zhǔn)備要一探究竟,卻被徐建明給拉住了。
“兒子啊,老爸還是想跟你仔細(xì)的說一下計劃。”
徐建明拍了拍他的肩,將他帶到了陽臺處。
而另一邊的羅琳看著氣勢洶洶的母子二人,惶恐的擰起眉頭橋,喬陸這才意識到再不放手的話,人都要快被她給弄死了。
“不好意思啊,羅小姐,實在是你不能出去。”
“為什么呀?我這好不容易跟客戶談完合作,我要回來做資料的呀。”羅琳拍了拍身上挎著的包包,見到母子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模樣,就覺得不對勁。
“羅阿姨,你不要出去好嗎?”希宇橫起了手臂擋在羅琳的面前,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羅琳看著母子二人這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預(yù)感一定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將雙手搭在胸前上下,撇了母子二人一眼,“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得讓我知道吧,還有門口的封條是怎么回事?公司不是運行的好好的嗎?”
看到這一幕,羅琳嚇得差點就要報警,又給幾個同事打去電話,才知道董事長今天來過,還給大家伙放了七天長假。
這又不是國慶節(jié),董事長這樣的行為更加的古怪,還以為是遭到什么匪徒非法入侵了。
“是這樣的,徐景深已經(jīng)醒了。”
喬陸迫不得已,只好給羅琳交代出實話,羅琳聽完之后一臉不可思議且十分震驚,“什么失去了七年的記憶,那就是說不記得公司最近的發(fā)展,也不記得你們母子兩個人了。”
“可以這么說,所以董事長希望能給他一個適應(yīng)的機(jī)會,先瞞他一段時間。”
喬陸死死咬著唇瓣,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來很不可思議,但她就是這樣發(fā)生了。
“怎么會這樣,也太奇怪了吧,這又不是在拍偶像劇。”羅琳想到這,本來是愁眉苦臉的,但一想到徐景深失憶,那不就代表著她又有機(jī)會了嗎?
希宇似乎已經(jīng)看穿這羅阿姨是什么作妖的表情。
像是一個頂天的男子漢似的站在她的面前,將手插在腰上的,“你不許打我爹地的主意,我爹地是我媽咪的。”
“切,小屁孩兒你懂什么呀?你爹地現(xiàn)在失憶了,而且呢,肯定想不起來他已經(jīng)結(jié)了婚,那現(xiàn)在誰追求他,他喜歡誰,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希宇聽到這,一副快要落淚的樣子,委屈的抿了抿唇,轉(zhuǎn)過身看著喬陸道:“媽咪,羅阿姨說的是真的嗎?”
“也不是全部都是真的,小希宇你一定要相信daddy,總有一天會想起來這一切。”
喬陸耐著性子安慰他,可是自己心里是飄忽不定的,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想起來這一切。快眼看書
徐建明帶著徐景深離開,兩人坐在車上,徐景深一臉恍惚失落的樣子,深深嘆了一口氣,“爸,都怪我不好,是我的策略出現(xiàn)了問題,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讓公司的股份跌停的這么厲害。”
“是啊,不過你小子也不用灰心,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重新找一份工作慢慢入手,等把那些股債都還清了,說不定還有東山再起的機(jī)會,你可千萬不能自暴自棄呀。”
徐建明循循漸誘,而徐景深卻滿腦子都是自責(zé),想著要如何把公司重新建立起來,但是徐建明好像并不責(zé)怪他。
“爸,我把公司弄成這個樣子,難道你真的不怪我嗎?”
“你是我的親兒子,為什么要怪你呢?再說了人生起起伏伏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有與沒有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徐景深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