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藝桐自責地垂著頭。
“我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的確是很失敗,之前嫁給喬山海,我用盡了心思或想奪得他的家產,又侵吞了你母親的財產,我造下來的孽數也數不完。
可是我唯一不舍得的就是我心頭的這塊肉,面對皓然,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撫養權在喬山海的那里,我認了,我只是想找個時間能夠探望他。
可是喬山海連把我探視的權利都給收了回去,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我知道你是個你是個律師,可是我也希望你能體諒一下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
“我知道每個做母親的都是愛孩子的,可是這段時間你都用什么方式來滿足維持自己奢侈的生活呢?”
喬陸知道寒藝桐并沒有那個能力讓自己重新過上以前豪門太太的生活,她如今就只能拉一些地頭蛇,做一些皮肉生意,幫她的商品打點廣告做個宣傳而已。
這樣的錢賺的實在是有些太臟了。
寒藝桐今日的這一幕被喬陸正好撞見,更加的自責與羞愧。
她看著面前的喬陸道:“是,我沒有讀過什么書,也沒有你有文化,你母親的資產,還有你的能力,學業,足以讓你們過上一輩子的好日子。
我離開了喬山海就什么都不是,就連孩子的撫養權也拿不回來,我真的是一個沒用的母親?!?
寒藝桐哭得泣不成聲,像是把心中隱忍多年的委屈,全部都朝著她發泄了出來。
喬陸于心不忍,向她遞上去兩片紙巾,嘆了一口氣垂著眼瞼,“同樣都是女人,我能夠理解你的際遇,不過我希望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
孩子總有一天會長大的,他母親之前做了什么孩子一定也會知道的。不要以為你能夠瞞天過海?!?
喬陸目光堅定,聲音清澈柔麗。
“我明白,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和那些人聯絡了,你能偶爾帶他來看看我嗎?是不是喬山海最近這一段時間不在,那我能去看看皓然嗎?”
寒藝桐越說越激動,因為聽皓然說最近喬山海又勾搭了一個女人,還跑到國外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正好趁這段時間可以多陪陪皓然,一舉兩得的事情。
喬陸有些為難,不過既然喬山海都不管事了,讓他這個母親來看看兒子也沒什么不可以的,點了點頭道:“最近皓然和希宇在一起,就在我家,你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