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千和孫文相視一望,在這個冷漠的社會,就算是有金錢的驅使之下,也不會有人做出這樣傷人傷己的事情的。
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喬山海一臉落寞而又崩潰地坐在一旁,捂著頭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心事繁重。
“孫文,我們還是先離開吧,讓伯父一個人安靜的在這里?!睂O文點點頭,與蘇千千離開,而另一邊的小周警官穿著制服過來,最重要的是來看看喬陸現在的情況,其次才是問詢。
問詢她有沒有親眼目睹那個撞她車的人。
“是李思瑩做的,沒錯,她的眼神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樣的陌生,那樣的恐怖,就像是已經制造了很久的計劃。
就等著這一天?!眴剃懟貞浀侥莻€讓她心有余悸的眼神,就感到不寒而栗,她試問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李思瑩的事情,可是李思瑩卻將她視如仇敵一般,而且還害她兒子的一條命。
心里想著,喬陸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
“那你們之間有什么過節嗎?”一個女警員好奇地問道,能讓一個女人產生如此大的殺機,想必二人之前有些過節。
她搖了搖頭,腦海一片蒼白,無力地支起了手臂,“我和她能有什么過節呢,再說了我們本來交往并不是很頻繁,你們應該問問她為什么要殺我,還有我的孩子……”
喬陸氣的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小周警官看著幾個記筆錄的警員讓他們先行離開,而他則留在這里陪喬陸。坐在一旁給她削了個蘋果。
“剛剛的那些問題不是我準備的,你千萬不要生氣,我是想過來看看你怎么樣了?!毙≈芫贋槿艘幌蜢t腆。直接將心事掛在臉上,也不會說謊,找什么借口和理由。喬陸看著他,點了點頭。
唇瓣蒼白失去了所有顏色,而此時兩條麻木無知覺的腿成了她如今最大的負累,“小周警官,你說我以后還能走路嗎?
是不是要靠著輪椅生活?”喬陸想到那個畫面就會感到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起來,她曾經看過殘疾人的紀錄片,他們每天的生活枯燥而又乏味,充滿著絕望,還有別人異樣的目光。
她不想變成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個異類一樣活在大家同情的目光里,喬陸恨透的這樣的感覺,可是她卻無力改變。
“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徐總不是給你打找了一個德國的骨科的大夫嗎?聽說今天就會過來給你看看腿?!?
徐總果真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并沒有時間去傷心,而是忙著找兇手,還有醫生,盡大可能的止損。
這樣的一個男人令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覺得心里隔著一段很長的距離是沒有辦法跨過的。
“景深……”喬陸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便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有緣書吧
正如小周警官所說的那樣,等他離開之后,徐景深果然找來了一個德國的大夫,這位大夫在國際上很有名,找他看病的人千金難求。
“大衛醫生,麻煩你幫我看看我夫人的腿怎么樣了?”徐景深用流暢的德語與他交流著,他和這位醫生之前還有過一些接觸。
喬陸看著那個醫生走過來,拿著小木棍敲了敲她的腿,又用蹩腳的中文問她感受。
“沒有知覺……”喬陸心里感到深深的絕望,再也想不到什么樣的語言形容她此刻心酸疲憊的心情。
或許是大腿上的神經已經壞死,她再也感覺不到知覺,更別提能站起來。
“這樣呢。”那醫生又拿著幾根針在腳底板扎了幾下,但是喬陸依然沒有什么知覺。
“算了吧,景深,你還是請這位醫生離開吧,我想沒有人能夠救得了我?!眴剃懣嘈σ宦?,絕望的閉著眼睛,一滴淚滑過眼角,不想讓二人看見,便將頭埋進被子里。
“大衛,麻煩你出來一下。”徐景深將醫生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