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這樣外公就能好好休息了。”希宇拍起了小手,喬山海又看著身邊一臉悶悶不樂的皓然道:“公司的股份全部都被你們姐弟倆瓜分了,至于其他外人掌偓的那些,你們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他們自然會交出來,大頭已經(jīng)讓陸陸和皓然占到了。”
正吃著飯的徐景深聽到喬山海突然交代這一句,頗有些交代遺言的味道,眉頭不自覺地挑了挑,觀察喬陸的神色,喬陸在席間也是沉默不說話,似乎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喬山海做的這個決定。
眾人吃完飯又寒暄了一會兒,便帶著希宇開車,一路回到別墅,在車子里,徐景深看到喬陸一言不發(fā),緊緊握著她的手道:“怎么了?是不是還在想你爸在吃飯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要把喬氏徹底交給你跟皓然。”
“嗯。”
喬陸看著窗外斑駁飛快的景色,點了點頭,心事重重的抿了抿唇瓣。
“這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岳父大人遲早有一天會退休,當(dāng)然是要把喬氏企業(yè)交給你跟皓然,這一點都不奇怪,我倒覺得皓然是一個商業(yè)人才,多多培養(yǎng)就可以。”
“或許吧。”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而藏在附近的李思瑩一直都在悄悄的觀察著他們,趁四周無人的時候正準(zhǔn)備走上前,突然被一個人拍了一下肩膀。
“超哥怎么是你呀?一聲招呼都不打,嚇?biāo)牢伊恕!崩钏棘撔挠杏嗉碌胤隽朔鲂乜冢樕急凰麌槹琢恕?
“小李,不是說了請我吃飯嗎,今天晚上我正好有空,我們?nèi)ジ浇哪羌掖笈艡n唄。”超哥色瞇瞇的摸了摸下巴,垂涎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個不停。李思瑩別扭地轉(zhuǎn)過頭,只見徐景深和喬陸他們一家人已經(jīng)走進了屋子內(nèi),看來已經(jīng)沒有下手的機會。
“你在看什么呢,這么晚了你應(yīng)該下班了,還在附近轉(zhuǎn)悠什么?”超哥看著她一臉鬼鬼祟祟的樣子,覺得有些好奇,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過來當(dāng)保潔員,夠讓人奇怪的。
“沒什么,你不是想吃大排檔嗎?那好我請你。”李思瑩對他露出了人畜無害的微笑,親密的挽著他的胳膊,開始往附近的大排檔走,酒過三巡之后,超哥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李思瑩強忍著惡心被他揩油,一個勁的灌他酒,總算是把這個家伙給灌倒了,李思瑩及其嫌惡心的將他踹到了一邊,不顧他的死活,迅速返回別墅。
來到別墅附近的時候,徐景深與喬陸家已經(jīng)關(guān)燈,看來已經(jīng)休息。
喬陸在睡夢中一直很不安,好像聽到了有女人的哭叫聲,沒一會,感到耳鳴,心里的那股不安也開始擴散,像是做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噩夢,迅速坐起來,滿頭大汗。
徐景深被她的動靜給弄醒,坐起身拉開臺燈,看著她額頭上冷汗密布的模樣,趕忙拍了拍她的后背,“是不是做什么噩夢了?”
喬陸點了點頭,猛地看向了窗戶,突然發(fā)現(xiàn)一張人臉印在窗戶上面,極其可怖的對著她微笑,喬陸嚇的三魂丟掉七魄,趕緊閉著眼睛揉了揉,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誰在樹上拴了一個氣球,上面畫著一個鬼臉,那鬼臉就像是趴在窗戶上對她露出了極其恐怖的笑容似的。
她被嚇的雙手冰涼,往徐景深的懷里鉆去,渾身抑制不住的發(fā)抖。熱點書庫
“怎么了?”徐景深被她的反應(yīng)也嚇了一跳,喬陸雙手發(fā)顫地指著窗戶外面,一切都已經(jīng)不言而喻,喬陸臉色發(fā)白手腳冰冷。
徐景深邊拍著她的胳膊,慢慢的下床,走到了窗戶邊,原來那只是一個畫著鬼臉的氣球而已,就將她嚇成這個樣子。
第二天一早,徐景深叫來物業(yè)管理人員,將這件事情跟他投訴,這個管理人員自然就是超哥了,超哥壓好帽子,看著那氣球,道:“應(yīng)該是別的小孩兒惡作劇掛在上面的吧,又或者是被風(fēng)吹上去了,正好在樹上面對著你家窗戶。”
“你知不知道我妻子昨天晚上差點被嚇?biā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