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得他是一個男孩子,應該把心思放在學業上面。”
喬陸和田軒寧的觀點不太一樣,在育兒的觀念上面總是希望孩子能夠自主獨立,這樣長大了才不會被那些挫折和困難所嚇到。
“喬律師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啊?”田軒寧有時候也會幽默地調侃稱她一句喬律師,不過在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喊她徐太太。
“今天事情辦完了,所以回來就早了。”喬陸倒了杯水喝下看著希宇在廚房里忙著切小蔥。
想到了當初的希宇還在跟徐景深學習制作炸醬面,兩個人把廚房里弄的是烏煙瘴氣的,不過現在很少看到兩個人共同協作了。
“希宇,媽咪幫忙。”喬陸不想放過這個好時機,走上前去幫他將那些蔬菜調味品之類的東西都給清理好。
“以后有什么幫忙的話,一定要跟媽咪說,知道了嗎?”喬陸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說道,小家伙也是懵懵懂懂的。
徐景深此時從公司回來,還特地帶回了徐建明。
徐建明在得知他又有一個兒子的時候十分詫異。所以特地懇求徐景深將他帶過來看看,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知性而又溫文爾雅的男人居然是他的兒子。
“徐先生……”田軒寧很顯然沒有做好這一系列的準備,看到二人相繼走進來的時候,目光有所游離。
希宇懵懵懂懂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大人們這是怎么了。
“希宇,我們先回到房間里去,好不好?”
“嗯。”喬陸也想留在這里聽聽田軒寧和徐建明究竟有什么話要說,但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他得乖乖的帶著兒子回到房間里。
“景深,我想單獨和他聊一聊。”徐建明面色凝重地看著徐景深,徐景深默認同意,先行回到了臥室,發現喬陸正在以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正在偷聽。
“喬喬……你。”徐景深驚詫地說不出話來,看著喬陸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哭笑不得,喬陸迅速將食指豎在唇邊,對他使了個眼色,拉住他的胳膊道:“希宇已經睡了,是你爸爸找過來的嗎?”
“沒錯,我也是偶然跟爸提起這件事情,爸的確認得這位叫楊彩玉的女士,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好像都過二十多年。”
這一筆風流債無論如何,徐建明都得擔負起這個責任,徐景深知道田軒寧是無辜的,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找到這個地方,都得讓他將目的說清楚。
“好吧。”喬陸聳肩,家族突然傳出這么大的一個大八卦,估計七大姑八大姨早就按捺不住,不過這個田醫生十分的好學上進,看起來也是風度翩翩的。
徐建明坐在黑色皮質的沙發上,抬眼打量了田軒寧一眼,他和楊彩玉真的是出神的相似,特別是那一雙倒三角的丹鳳眼,看起來極其的有神采。17
“你媽媽現在怎么樣了?”
忽然問起他媽媽的情況,田軒寧嘴角扯了一扯,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一臉漠然的道:“我媽還在那個窮苦的地方做一些小買賣,她不愿意和我到大城市生活。”
“為什么現在你這么出色?聽說什么還是rac這個名號可不是一個年僅24歲的年輕人能有的。”徐建明贊嘆他的能力,估計也有他一半的基因,普通的男人是生不出這么精致的孩子。
喬陸一臉費神地聽著外面的對話,聲調時而高時而低,也不知道這父子二人究竟在說什么,坐到了床邊看著希宇酣然入睡的樣子,揉了揉他充滿膠原蛋白的小臉。
“這個周末,我們一家子去野營吧,我們好久都沒有一家的周末活動了。”喬陸突然很感慨,虧欠孩子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上只能嘗試性的給一些補償,但都是一些治標不治本的方針。
徐景深走上前搭著喬陸的胳膊,對著喬陸抿唇一笑,黝黑的瞳孔里仿佛蘊含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