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妨試試我的,總比吃蒙汗藥好。”
胡萬就領(lǐng)著許蘭因倒回診室,房老大夫正在用小秤分藥。
這種藥醫(yī)館和藥鋪里都沒有,是一些人秘制的。閩家弄了一些,但怕吃的量掌握不好,少了不管用,多了對人傷害大,就拿來請房老御醫(yī)幫著分好。當初房老御醫(yī)還在太醫(yī)院的時候,就經(jīng)常去閩府看病,非常熟悉閩戶的癥狀。
胡萬抱拳笑道,“這位許姑娘說她有法子讓人不吃任何藥物,就能入眠。”
郝管家和房老大夫都驚訝地看著許蘭因。小姑娘十六、七歲的樣子,梳著雙丫髻,穿著豆綠色半舊細布短衫,同色長裙,五官清秀,皮膚略顯粗糙。雖長相不錯,但一看就是小戶之女或是鄉(xiāng)下小娘子。
這樣的小娘子,能治連御醫(yī)都看不好的失眠癥?
他們兩人都表示嚴重懷疑。
許蘭因笑道,“我的膽子再大,也不敢無故去閩大人面前造次。我不敢說那個法子一定對閩大人的病起作用,但的確能讓一些失眠的人入眠。”又補充道,“不喝藥不針灸,沒有副作用。”
郝管家說道,“是神婆裝神弄鬼做法事?之前弄過,對我家大人不起作用,我家大人也不喜。”
許蘭因搖頭道,“我不是神婆,不會做法事。”
不喝藥、不針灸、不做法事,難不成是陪睡?
郝管家氣得一下沉了臉,瞪著眼睛低聲喝道,“這位姑娘若是想用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接近我家大人,以達到當姨娘的目的,還是算了吧。”
許蘭因氣得鼻子都歪了,還好趙無不在,否則會一腳踢翻他。她沉臉說道,“對于你說的那種事,我不屑去做,也永遠不會做。既然這種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我也沒必要再自討沒趣。”
胡萬忙道,“大叔誤會了,許姑娘的治療就是說話,兩人還會保持一定的距離。”
房老大夫也說道,“都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我們不知道沒看過的治療法子或許真的存在,讓她試試也無不可。”
他不好說的是,再是不好也比吃蒙汗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