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造成的,這種誘因比較適合催眠……只是,還需要一些外在因素才好。”
“要什么,你盡管說?!遍}戶說道。
許蘭因笑了笑,說道,“這些東西最好閩大人暫時不要知道,到時您才更容易進入狀態。”
閩戶急于試試這種法子,他已經快被失眠折磨瘋了。他也知道之前吃的蒙汗藥對人不好,自己是官,還是破案的,腦袋壞了還怎么為民辦事。
他對郝管家說道,“郝叔就按許姑娘的吩咐辦?!?
郝管家和許蘭因幾人退出書房,許蘭因小聲跟郝管家商量了一陣。
郝管家狐疑地看了兩眼許蘭因,還是讓人把他們帶去廂房喝茶,他急急出去叫人辦事了。
大概半個時辰后,外書房的廳屋就布置出來了。
多余的擺設都移了出去,搬了許多盆閩戶平日喜歡的蘭草放在屋里,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蘭草香。角落里放著一架繡著山川河流的屏風,屏風后面有一個大木桶,半桶水,兩個小丫頭間錯著用水瓢舀了水又高高地緩緩倒下,形成流水的聲音。書房大門外的樹上掛了幾個鳥籠,鳥兒啾啾地叫著,聲音不大不小。
不知什么地方傳來一陣洞簫吹的曲子,時隱時現,美妙輕緩。
木格窗擋住了些許陽光,屋里明暗正好。
此時,屋里只剩下許蘭因。
閩戶被郝管家從側書房請出來,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切。
許蘭因指了指羅漢床笑說,“閩大人斜倚在羅漢床上即可?!?
閩戶聽話地斜倚在了墨青色靠枕上,郝管家又給他蓋上一層薄毯。
許蘭因示意郝管家把右側的第一把官椅往前挪挪,靠在羅漢床邊上。
明面看她是想離被催眠的閩戶近一些,實際她是想聽聽閩戶的心聲。知道他的所思所想,更能對癥下藥。
郝管家把椅子放好,許蘭因坐下,又請郝管家坐去一旁,郝管家擺擺手,站在羅漢床后面。
閩戶見了,說道,“聽許姑娘的,郝叔坐下吧?!?
郝管家才坐去許蘭因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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