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調理。他還能活多久要看他的造化,老夫治不了。其他的,那得看你的催眠值不值那個價。值,就成交。不值,老夫明天就走。”
許蘭因便打足了精神先從心理學講起,再講催眠的理論和作用,似給張老神醫打開了另一個世界。
他們講到吃晚飯,再講到晚上,衛嬤嬤在門外催了幾遍,張老神醫才起身回客房歇息。
走之前,張老神醫說道,“老夫傳了你那么好的技能,當得起你‘師父’吧?”
這似乎搞反了師徒的定義,許蘭因還是非常高興。她想跪下磕頭,可肚子太大不好跪。
張老神醫道,“這個頭就留著你生完孩子磕。”
許蘭因就又倒了盅茶,雙端至他面前,說道,“徒弟許氏蘭因,給師父敬茶。”
張老神醫笑瞇瞇地接過茶喝了。
第二天一早,張老神醫來和軒吃早飯,再繼續講。
天后,張老神醫就能成功把他徒弟催眠,也不來找許蘭因了,自己關在院子里繼續研究,不許任何人打攏。偶有想不通的問題去和軒找許蘭因探討,提的許多疑問讓許蘭因都無法解釋,或者說之前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經過討論,許蘭因對的催眠
認識更深,技藝也更精湛了。
許蘭因覺得,張老神醫不僅是醫學天才,還是醫學“瘋子”。
當然,老頭是張老神醫只限于幾個人知道,沒敢傳出去,否則他在這個家就住不安寧了。
張老神醫覺得催眠值大價,分別給許蘭因和秦紅雨把了脈,說許蘭因懷的是龍鳳胎,還給秦紅雨了幾丸藥,讓她生產之前吃。
十八這天開始給許蘭月治傷。先把在傷疤處抹了藥,這是腐爛傷疤的,有些痛,就給許蘭月開了些助睡眠的藥,讓她大半時間睡覺。許蘭月雖然小,還是咬緊牙關,只有痛狠了才哭兩聲或是哼哼兩聲。
天后打開紗布,傷疤已經血肉模糊,又把如玉生肌膏抹上,再纏上紗布。說隔兩天換次藥,十天后能夠結疤。許蘭月住在和軒的西廂,年也要在這里過了。
老神醫用的是自己的如玉生肌膏。邊治傷,還邊給許蘭因講了一些外傷處理辦法,又送了一些治外傷的藥,包括那種“腐藥”。許蘭因直覺,這種“腐藥”還可以治扁平疣、表皮囊腫等病,十分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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