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可就是大罪了,想必,到時候你們的家族都會因此而蒙羞吧。”
隨著沁娘的話落下,榮樂二人的臉色變了又變,隨即飛快的對視了一眼,然后,榮威道“顧少夫人說得不錯,當初這婆子來府上告訴本公子的時候,是拿著唐姑娘的信物的,就是那枚刻了她名字的玉蟬,并無信件。”
“對,我也看到了那枚玉蟬,若當真接到這樣一封信,我二人又怎么會去寶靈寺,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們日后還怎么在這京城里混?”樂山心思也轉得極快,連忙附和道。
此刻,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分明就是唐婉再一次拿他們當槍使了,虧得他們不計前嫌的前來替她助力,沒想到她背地里居然這么陰損,還有書信!
這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他們損了家族的顏面,就不是單單的被罰跪祠堂那么簡單了,搞不好要被發配到那種偏遠的地方去思過,以后都不能在這京城里混了。
那可不是他們想要的。
因此,二人此刻看向唐婉的目光,都恨不得刮了她。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他們何必跟著倒霉!
“既然你們沒有看到過信件,那么今日這兩封,不知道唐姑娘要做何解釋呢?”沁娘淡淡的看著她問。
樂山可不是個好性子的人,當即便怒道“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就為了逼我們幫她說話,拉我二人下水了,才故意寫出這樣的信件來毀人名譽,當真是可惡!”
要不是礙于公堂之上,他都要擼起袖子去打人了。
可刻,兩個人可氣壞了,莫說當日他們根本沒有看到過什么信件,就算是看到了,也會當場毀了,哪里還能留著讓人拿住把柄?
但如今,這信又真真實實是唐婉的筆跡,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這個女人為了逼他們就范,還故意留下了把柄,若事敗了,她也好以此來要挾,要不然就是,她自己做事情不干凈,信還沒送到他們手上,就被人給截了。
這不管是誰要弄她,這總歸是她自己的事情,無端拖他們下水,陷他們于絕境,就是她的錯。
“你們胡說,我根本沒有寫過什么信件,我就算要派陶嬤嬤去,也只會帶我的信物去,帶這些多余的東西干什么?”唐婉話一出口,她便后悔得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瞬間,滿堂死寂。
“你這是承認了?”沁娘眼睛一瞇,問。
唐婉搖頭“我承認了什么,我什么都沒說。”
這個時候,誰還相信她的話?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她那話無疑就是承認了她當真是派陶嬤嬤帶著她的信物去了榮樂二府,并且,沒安好心。
李牧當場臉色便難看了下來,這案子審到現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榮樂兩位公子花名在外,全京城都知道,若說他們千里迢迢的跟著去寶靈寺只為了找沁娘下棋,誰信?
誠如沁娘剛才所說,若要煽動他們做這樣的事情,沒有信物,那婆子怕是連他們的府門都進不去,談何共謀?
“唐婉戲弄官府,其罪一,煽動他人毀人名譽,手段卑劣,其罪二,證據確鑿卻死不認罪,罪加一等,來人,給我把那個惡女給我抓起來,先打三十大板,即刻投入大牢。”李牧大步走向案桌,狠狠的拍了一把驚堂木,看著下面跪著的唐婉,厲聲道。
“大人,我冤枉!大人!”眼見著衙役要上前來抓她,唐婉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裉了個干干凈凈,她慌亂的站起身來,求助般的看向顧琛,“阿琛,你當真要看著他們如此對我嗎?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顧琛眉心蹙了蹙,對于她的手段很是不喜,但是,若要當真讓她下了大獄,還當真有些麻煩……
沁娘看著顧琛的臉色,眼眸晦暗了幾分,隨即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