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要如何補償我?”
沁娘被他扳過身子,四目相對。
“你且說說,唐婉都跟你透露了哪些線索?”沁娘淡淡的問。
顧琛想了想,將唐婉說的話一字不漏的重復了一遍,沁娘擰著眉毛,根據前世的記憶,對于京中的水牢,她還是有點印象的,知道那么幾處地方。
可是,怕就怕在,對方根本沒把人藏在京城里。
“你不如讓人暗中去這幾個地方尋一下,若是找不著人,再使個計誘使唐婉領著我們去便是了,線索都有了,端看我們怎么用了。”沁娘說說著,將那幾處地方一一報了出來。
也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說不定人真的在京城呢!
“行,都聽夫人的。”顧琛說著,在她額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翻身下了床,“我現在就派人去探查。”
對于這件事情,他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一直讓唐婉揪著脈門的滋味可一點也不好受。
事情轉眼又過了幾天。
委侍郎陷害沁娘害死袁小姐的事情,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
為此,建安伯是請了圣旨的,正大光明的讓人四處追查,不曾想,卻在城西查到了一個私人的兵器打造作坊,那里囤了有不下十萬件的兵器。
而那里的負責人,竟是五皇子的小舅子。
要知道,除了軍器部之外,任何的個人都不能私自的打造那么多的兵器,就若是特殊情況需要,也要上報兵部,由兵部審核批復后,方能開始動手打造。
這樣的兵器作坊,顯然是有違律法的存在。
這下子,五皇子嚇懵了,據說收到消息后,便一直跪在御書房,一連跪了幾個時辰了,圣上也未曾召見他。
五皇子的生母江氏跑到皇后的鳳鸞宮求救,卻連皇后的影子都沒見著。
母子倆一個有御前,一個在后宮皆跪得昏天暗地的,卻一個都沒能得到召見,而且宮外的這些人,江家早就亂成一團了。
“小姐,你說這五皇子也真是大膽,居然敢私造兵器,看圣上這態度,怕是這五皇子及外族都要完了。”秋雪不由得咂了咂舌,感嘆道。
“這五皇子素來膽小無腦,從來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像他這樣的,就算整個皇室只剩下他一個皇子,他也不可能上位,而他自己也一向有自知知明,怎么這次就這么大膽了呢?”沁娘摸著腕上的鐲
子,若有所思的呢喃道。
要說旁的人有這等膽子和氣魄她信,但這五皇子,怕是只能給人家當槍使吧。
“據說,建安伯還搜到了一本賬簿,上面清楚的記載了江家那個小舅子這些年來私自販賣兵器的賬目,據說前兩任兵部尚書都牽涉其中,就連季家,也逃脫不了干系。”秋雪說著,又道,“小姐,你說,那袁小姐是不是知道這個才被人殺了滅口的?”
沁娘淡淡一笑“這個可不好說,不過,這次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被人設了個套子,而季侍郎和建安伯,似乎都成了對方的棋子,目的就是要牽出這批私造的兵器。”
江家是五皇子的外家,他的小舅子犯了事兒,怎么都跟他脫不了干系。
但是,據沁娘所知,這位五皇子可對任何人都構不成威脅,除非五皇子背后還有人,對方想要將他背后的人給挖出來。
“那,小姐覺得,這背后是誰呢?也沒聽說五皇子與誰交好啊。”秋雪問。
“總歸不過是這幾個想要爭權的皇子王爺,只要不殃及我們,隨便他們斗好了。”沁娘頓了頓,又道,“這兵器坊顯然跟那批失蹤的兵器也脫不了干系,看來圣上很快便會將我爹放出京城了。”
只要兵器失竊這件事情有了著落,那么楊元海的嫌疑便洗脫了,圣上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