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臣女進宮這些天,自問從未與太子殿下有過越矩的行為,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一下,臣女除了隨生作畫,基本上不出蘭夕殿?!?
說完,她深深的拜了下去。
太后給她扣了一頂勾引儲君的罪名,她若是認了,就算太后顧及楊家不敢殺她,也要狠狠的給她點顏色的,她若是認了罰,那么便是承認了魅惑儲君的罪名,日后楊家在京城里頭,還如何抬得起頭來做人?
“說起來也奇怪,楊小姐先是針對我江家,把五皇兒搞得現(xiàn)在還被禁足在宮中,連我這個母親都不能去看一眼,現(xiàn)在又把太子的目光給吸住了,讓太子對你另眼相看,處處護著你,甚至不惜與你夫君爭鋒相對,陛下滿十五歲的皇子中,你一口氣就招惹了兩個,若說你對東臨國沒有異心,我還真是不信?!苯F妃見太后臉色變了,立馬開始補刀。
她江家如今被皇帝唾棄,就連她也落了個約束不力的罪名,現(xiàn)在皇帝十分不待見她,五皇子更是一直被禁足著,連請安都不放他出來,這讓江貴妃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
若不是這楊沁顏,江家哪里落得了這般下場?
江貴妃這番話,不可謂不誅心。
沁娘想,這位是鐵了心的要置她于死地了。
禍國殃民的妖姬一向是人人喊打喊殺的存在,她若是被坐實了這項罪名,別說是她了,就是楊家也要被她給連累了。
“貴妃娘娘,臣女冤枉,江家之所以落得這般田地,臣女覺得,您應(yīng)該問問您身邊坐著的這位唐姨娘?!鼻吣锬抗庹空康耐F妃,“當(dāng)日是唐姨娘邀請了江夫人到寒舍赴宴,然后還莫名奇妙的藏在府中裝失蹤,江小姐跑到京兆府去陷告臣女藏了江夫人,甚至痛下了殺手,后來是江老爺?shù)奶一▊疑狭碎T,江夫人自己從府中跑出來的,京兆府尹都瞧見了,臣女在中間可沒出半分力。”
唐婉一聽,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抖著唇,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猛地抬起頭來看向沁娘,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姐姐,你怎么能為了脫罪就誣蔑我呢?雖然是我請的江夫人來赴宴不錯,可是后來江夫人走錯了地方,沖撞了姐姐,與姐姐發(fā)生了爭執(zhí),這些總不該也怪到我頭上來吧。”
說完,她又低下頭去,一
副臉的委屈小媳婦樣兒,看著真是讓人生憐。
江貴妃就看不得有人當(dāng)著她的面欺負她的人,她看向沁娘,慍怒的斥道:“楊沁顏,你這副推卸責(zé)任的樣子真是難看,半分都不像楊家教出來的女兒,虧得你父親一向自詡家風(fēng)清正,沒想到教出來的女兒竟敢做不敢當(dāng),母后,我覺得楊小姐必須得受點教訓(xùn)才是,否則,她還以為這宮里還是他們楊府呢!”
華妃一副挑起了火后便甩手看熱鬧的模樣,一臉驚詫的問:“呀,原來楊小姐跟江貴妃還有這等過節(jié),楊小姐當(dāng)真是好手段,什么都沒干就讓堂堂一個貴妃的娘家翻了船了,你若真干了點什么,那不是連陛下都要……”
說到這里,她很聰明的沒有再往下說,只是掩著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太皇被她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挑得異?;鸫螅绕涫侨A妃字字句句在意指沁娘禍國殃民,是個狐猸子,她哪里還容得下她?
“來人,給哀家把這個女人給我關(guān)到慎行司去,好好審問一下她,她蓄意接近太子,究竟有何目的?!碧笠宦暳钕拢钔饬ⅠR有宮女進來,三下五除二便將沁娘給架了起來。
沁娘看著唐婉等幾個人得意的臉,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不慌不忙的看向上首坐著的太后道:“太后娘娘,您若是覺得臣女于朝廷有害,不如您做主放臣女出宮去吧,相信您是長輩,太子定會不會多說什么的?!?
太后臉色頓了頓,宋懷專門把人給弄進宮來的,不管名義是什么,她都清楚,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