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從進門便沒有開過口的宋懷見皇帝面上出現(xiàn)了動容之色,頓時也開始表態(tài)了,畢竟,在沁娘突然間病倒這件事情上,他不能讓皇帝把怒火遷移到他身上,所以,這個時候他已顧不得他跟顧琛是敵對關(guān)系了,先把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從皇帝那里轉(zhuǎn)移才是最重要的。
“父皇,聽說華妃娘娘身邊的一個奴婢昨夜投井死了?”宋懷見皇帝若有所思,顯然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他于是繼續(xù)開口道,“好端端的,她為何要投井呢?華妃娘娘說有人害了她,可她一個外族過來的奴婢,進宮又沒幾天,誰敢下手去害她啊,除非她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滅了口。”
宋懷最后一句話,直接將禍水東引了。
皇帝腦子頓時靈光一閃,胸中頓時了然。
他豁地一下站起身來,草草交待了一句:“顧卿和楊卿好好在這里照顧楊小姐吧,朕還有些公務(wù)要處理,就不多留了。”
于是,一眾的人站身身來,齊齊的行禮道:“恭送陛下~”
宋懷看了沁娘一眼,隨即也跟著皇帝走了。
這件事情他若是不盯著,說不定皇帝還會將不滿發(fā)泄到他身上來,所以他必須盯緊了些,待到這件事情風(fēng)波過后,他一定想辦法讓沁娘成為他的人。
那對天家父子一走,一眾的人頓時松了口氣。
“那現(xiàn)在也無事了,我可以走了吧?”林曜站起身來,抹了一把額上不存在的虛汗,看著顧琛問。
顧琛陰惻惻的看著他,反問:“你覺得呢?”
林曜一抖,隨即哼了哼:“不讓走就不讓走唄,反正宮里的待遇比府里要好,我就多住兩天?!闭f完,他甩甩袖,大步的朝著自己住的偏殿走去。
楊元海說:“既然沁兒已經(jīng)沒事了,那為父就先出宮回府了,免得你母親跟奶奶擔(dān)心?!?
沁娘點頭:“那父親快去吧,您都在宮里待了一晚上了,她們在府里指不定都擔(dān)心壞了,您回去也不要跟她們說那么多,反正女兒也沒什么事兒?!?
楊元海一聽,心里又暖又愧疚,都是他不夠強大,護不住她,所以才讓她吃了這么多苦,如今,還要女兒委屈求來護著楊家。
“那小婿便不送岳父大人了?!鳖欒》鲋吣?,沖楊元海點點頭道,“您放心,我會照顧她的?!?
楊元??戳丝此挚戳丝辞吣铮瑖@了口氣,出宮去了。
第二天,就聽說皇帝命人把華妃身邊的奴婢都押到了慎行司里烤問,可沒多久,那幾個奴婢就咬毒自盡了,至于太后跟沁娘的毒是不是華妃下的,這件事情也沒查問明白。
關(guān)乎著皇家顏面,皇帝也不好把華妃押到慎行司去審,而且,才剛跟苗疆簽了和平協(xié)定,他們也不能在明面上被世人詬病,堂而皇之的對華妃用刑。
可宋懷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華妃在他跟皇帝之間挑撥來挑撥去,他也是不能忘記的,所以,他又給皇帝出了個主意,讓人給華妃喂毒,每個月定時發(fā)作的那種,
而解藥需每個月給一次,這樣,就能將華妃牢牢的掌控住了。
如今華妃身邊也沒有了親信之人,安排在她身邊的,都是皇帝的人,給她喂點毒,找人看緊了她,讓她既死不了,又活不成,就沒有心思再作妖了。
皇帝一聽,心思微動了一下,便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宋懷去辦。
宋懷身邊沒有得用之人,自然又找上了林曜。
林曜是神醫(yī)之后的事情原本還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自打去了顧宅幫唐婉解了一次毒后,他發(fā)現(xiàn)很多人就知道了,尤其是整日里盯著京城各府動向的宋懷。
因此,宋懷自然也想把這樣的人才攬到自己麾下。
這天,林曜要出宮了,宋懷為表愛才之心,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