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沒問題便好了,至于最后被揪出來的人是誰,她一點也不關心。
“文小姐,您的馬是您自己牽出來的,還是您的丫鬟替您牽出來的?”老嬤嬤笑容得體的站在文靜姝面前,和聲和氣的問。
文靜姝說:“我的丫鬟替我牽出來的。”
老嬤嬤點頭:“那老奴便不客氣了。”說著,她就上前開始搜她那個貼身丫鬟。
這大概是最后一個進過馬棚的人了,之前的那么些個人,一個個的都沒搜出東西來,所以,這會兒大家都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
“我覺得,這做手腳的人也沒那么傻吧,若是真干了這樣的事情,哪里還能將證物留在身上,不早就扔了嗎?”這時,有人開始出聲說道。
“我也這么覺得的,除非是傻子才巴巴的留著證據等著別人來搜身。”
“這說不定是這傻子沒來得及呢?”
“我看哪,這就是一樁糊涂案,最后找不著兇手,拉幾個馬場的小廝來治一個管理不善的罪名便是了,這么多貴人在,搞得太難看了也不好。”
……
人群里開始議論起來,也有和稀泥的,不希望事情搞得太難看,免得到時候大家都下不來臺。
就在這時,老嬤嬤面色一凝,摸出一包東西來,聞了聞,然后沖皇后及宋懷行了個禮后恭敬的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這是馬莧草的粉沫,將它拌在馬料里,讓馬吃了,馬容易興奮。”
一番話落下后,滿場嘩然。
文靜姝面色巨變,那丫鬟更是面色慘白如紙,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大聲喊道:“奴婢冤枉啊,奴婢自小跟著小姐一同長大,又怎么會想要害小姐呢?還望太子殿下明察!”
宋懷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看向文靜姝的目光已不復之前的溫柔和激賞了。
文靜姝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她雖然不清楚怎么會變成這樣,但她相信她的人不會有問題,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她若是說她的人冤枉,怕是連她自己都不信。
“太子殿下,這里邊一定有什么誤會。”文靜姝這個時候清楚的意識到一點,別人信不信她無所謂,但宋懷不能懷疑她,“翠兒她根本不懂藥理,她哪里知道這種草能令馬興奮啊。”
那個叫翠兒的丫鬟也拼命的磕頭道:“是啊是啊,奴婢連藥都不認得,又怎么能識得這種東西能有這般作用,太子殿下,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奴婢,所以故意將這種東西放到奴婢身上的。”
“你的意思是,老奴陷害你了?”那老嬤嬤聞言一改和善的笑臉,擰著眉頭,不怒而威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厲聲道,“老奴是皇后身邊的人,你懷疑老奴,是否也要懷疑是皇后娘娘授意的啊?”
翠兒一聽,渾身都抖了起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簡直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只知道不停的磕頭,一遍遍的說著自己冤枉。
這場面,著實有些一言難盡。
“哦,文大小姐真是好手筆,口口聲聲的喊著有人要算計你,結果搞了半天竟是苦肉計,虧得太子殿下的英雄救美演得那般賣力,害得我們好生羨慕。”方研研從人群里探出個腦袋來,一臉艷羨的說道。
宋懷臉色早已黑如鍋底。
今日本就是他跟文靜姝的主場,這些人不過是請來做陪襯的,今日過后,他與文靜姝訂婚的事情也將提上日程,誰料會鬧出這么一出。
今日之事不管是誰主導的,但最后火燒到了他身上,他就不爽了,所以,他再文靜姝的眼神也沒有了最初的贊賞和柔情,只覺得這個女人也是夠蠢的,想要將宋茹拖下水,結果卻把自己給摔坑里了。
現在一個個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大傻子似的。
宋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過了好一會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