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勢給擋了回去。
顧琛很奇怪,對方竟然認得他。
“你一個在刑部關了十多年的人,竟然認得我,看來是有人請你來的。”顧琛站在原地負手而立,眸色淡淡的說道。
他的聲音不高,但卻在這清冷得只有打斗聲的院子里顯得無比的清晰。
男人不說話,他疲于同時應對顧青和顧白兩大暗衛,已經無法分出精神來理會顧琛的話了。
“我認得你不奇怪,畢竟,身為京城防衛的最高指揮官,刑部大牢里關了什么人我總是知道一些的,而你這個從北域來的刺客就更加令人記憶深刻了。”顧琛繼續不急不徐的說著。
男人雖分不出心神來答顧琛的話,可是顧琛的話他還是聽進去了,心下不由得大駭,沒想到他的身份竟如此明顯么?零零書屋
對方只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他來到東臨,本就是來找人挑戰的,等他把這兩個礙手礙腳的家伙給解決了,他要讓那個躲在人后的縮頭烏龜跪下叫他一聲爺爺。
可是,法想是極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幾十招過后,他便被顧青和顧白二人左右夾擊給制住了,那些府里的護衛見狀立馬擁上來,七手八腳的將人捆了起來。
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地上,嘴里仍舊鄙夷的說道:“姓顧的,有本事你跟爺爺單打獨斗,人多勝少算什么英雄好漢,你們東臨人難道都這般無恥嗎?”
顧白冷嗤了一聲道:“誰稀罕做什么英雄好漢了,那東西能吃嗎?你一個從牢里跑出來的犯人不想著趕緊跑回你們北域去,竟還大膽的跑到顧宅來行刺,真是膽好肥啊。”
顧白說著,彎腰直接捏住對方的下巴,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男人的下巴便被他卸掉了。
男人瞪圓了眼睛看著他,若是目光能殺人,顧白這會兒怕是死了不下一千次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他卸完對方的下巴后,拍了拍手,直起身來,看著顧琛道:“主子,這下子安靜了。”
顧琛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人把人先關起來。
護衛應了一聲,像拖麻袋一樣將男人拖了起來,粗魯的將其扔到府內的地下室里關了起來。
一場刺殺來得突然,結束得卻也迅速,護衛們手腳麻利,很快便打掃收拾好了戰場,然后出了院子。
整個沁園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顧琛見根本不足掛齒,又緩緩的將門給關上了,回到屋內,抱著沁娘躺上了蹋。
“就結束了?”直到被他摟住,沁娘仍舊有些不可置信,“這個來刺殺的刺客未免也太弱了些吧。”
這才打了多久,就這么被拿住了?
根本就不夠看啊。
“這就是一個從刑部跑出來的重刑犯,因為是個北域人,所以也只是關著,并沒有處置他。”顧琛拍著她的后背道,“睡吧,今晚應該不會再有動靜了。”
“不是,這人不是來刺殺我的,是來挑戰你的?”剛才外面的人聲,沁娘是聽得一清二楚,這會兒腦子還有些懵,“那是個武癡?他費那么大勁兒出來,就是為了來找你比試?”
這怎么看都像是個智障呢?
江湖中的確是有當面挑戰的規矩,可顧琛并不是江湖中人,他完全不用遵守江湖中那一套規矩,而且,他顧琛要跟誰打,不跟誰打,那也由不得別人來做主。
面子什么的,英雄好漢什么的,他可不在乎。
企圖跟一個商人講這些,那人腦子不是裝了水就是生下來的時候一腦門砸地上了。
“現在不好說,等明日天亮了再審,今天太晚了,不管他了。”顧琛再度摟了摟她,道,“快睡吧,你不睡孩子還要睡呢。”
沁娘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