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海瞪大了眼睛,隨即果斷的搖頭:“陛下,冤枉啊!楊家世代忠君,并無任何錯處啊,上回陛下也派人去過臣的府邸了,想必陛下也知道,臣的府中,除了祖輩傳下來的那些物件之外,并無任何值錢的東西啊。”
試問,一個不貪不拿的清官,他若真的背著皇帝開了那么一間黑兵器坊,那么他該富得流油啊,甚至還野心勃勃啊。頂點
“陛下,想必這不過是有心人士的樊蔑,楊家,也不至于有那個膽子。”承安候也站出來,說道。
“哼!你們說冤枉了他,你們自己看看吧,請愿書都夾在里頭了,上面都是用老百姓的血書寫的,字字嘔血,句句含怨,況且,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楊鴻居然連個面都不露,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他心虛!”
這時,離得近的幾個重臣這才彎腰去撿皇帝剛才扔到臺階上,卻并未能扔到他們近前的那份折子,打開翻開了起來。
那第一個人看完了,便往身邊傳了過去,很快的,站在前面一排的一到二品的官員便全都看了一圈,一個個面色凝重,就連最開始出聲想要幫楊家說話的那些官員這會兒都說不出話來了。
不管這血書是不是真的,但既然遞到皇帝的案頭上了,那么就不再是一件小事情了。
“陛下,冤枉,楊家從不曾做過這些事情,還望陛下明察,犬子今日定然歸京,到時候再好好的審審他便是,不過,臣相信,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干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來。”
楊元海說著,重重的跪了下去。
承安候作為姻親,如果楊家真的獲了罪,那么他們沐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他們剛出嫁的女兒也會跟著一道獲罪,所以,在這種時候,他自然是要護著楊家的。
“陛下,臣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怎么就這么巧,楊鴻一出京城,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而且,楊大公子也不像是那種傻子吧,要做一件事情,還得光明正大的讓人懷疑到他頭上來,臣肯請陛下徹查此事,還那些老百姓一個公道。”
隨著承安候的聲音響起,也陸陸續續的響起了幾個聲音,他們跟楊家也有些來往,對于楊家人的品性還是了然的,自然不會相信那些指控。
況且,說到底也沒有證據,那些所謂的活口的指控,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被人設計收買的成份在里面。
然而,就在幾個人正在為楊家請求皇帝再細細調查一番再下定論的時候,殿外突然有一名侍衛闖了進來,那名侍衛一看就不是宮里的那些,而是宮墻外面守著的那些。
那名侍衛一進來,便跪在地上聲音宏亮的說道:“啟稟陛下,楊大公子造反了。”
此言一落下,整個大殿內靜了一瞬,隨即,眾人開始騷動了起來。
皇帝怒吼一聲,從龍椅了站起身來,指著那名侍問厲聲質問:“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這時,仍舊跪在地上的楊元海只覺得耳邊一陣陣哄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強忍著一口血,問:“你說什么?你給本官說清楚,誰造反了?”
楊元海此刻再也淡定不了了,畢竟,人家都帶著一身的血指名道姓的給他楊家扣了這么大的頂罪名了,他怎么還能憋著不出聲?
任何罪都能認,只有造反這一罪名不能認!
這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啟稟陛下,楊大公子,也就是楊鴻,他集結了幾萬兵馬攻進了京城,直逼宮門,我等將宮門緊急關閉,誓死抵擋了許久未果,眼見著對方人馬殺氣騰騰的,校衛大人派末將過來稟明陛下。”那名侍衛說著,沖皇帝鄭重的拱了拱手道,“還望陛下速速調兵前來救援,否則,皇宮危矣~”
皇帝的臉色變了又變,隨即,他看向楊元海的目光更是不由得寒光湛湛,仿佛在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