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然和陳謀的臉色都很難看。
他們的人,中毒的那些,不斷有人死去。
蕭逸然拿了一把刀,然后直接將類人的一顆牙挖了下來。
他走進人群,揪出了躲起來的烏建瓴。
“我是大河市建瓴重工的董事長,我有錢,只要你放了我,我給你錢。”
蕭逸然冷冷的看著烏建瓴,“你不是想要類人的尸體嗎,不是想賣錢嗎?”
“我讓你當一次類人。”
說話的同時,蕭逸然直接把類人的牙齒刺入了烏建瓴的脖子。
而這時,陳謀彎弓搭箭對準了烏建瓴。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石峰的身體不斷顫抖,因為毒素的刺激,石峰嘴里發出難受的痛呼聲。
唐久思早已心亂如麻。
林星,曹佳寧,葉秋山等人站在一旁,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唐久思。
能活下來嗎?
那些中毒的人,死的越來越多。
石峰……能是那個例外嗎?
很快,不少人見證了類人的同化,哪怕類人已經死了,可是被類人牙齒刺中的烏建瓴最后也變成了類人。
可他沒有進攻的機會。
因為手腳已經提前被陳謀給廢了。
看到如此一幕的葉秋山,也知道為什么蕭逸然執意不讓自己帶類人離開。
而此時的石峰,已經失去了意識。
他只是下意識的痛呼出聲。
唐久思用力抱著石峰,她的嗓子已經哭啞,仍舊不斷呼喊石峰的名字。
這種毒,進入了血液,催吐之類的辦法,根本沒有作用。
能不能活,只能靠石峰自己去扛。
大概三個小時左右,石峰微弱的說出了三個字,“半張床。”
“哇……”
聽到這三個字,唐久思哭的更加徹底。
林星、曹佳寧等人則是長舒了一口氣,看石峰現在的臉色,應該是沒事了。
三天后,石峰已經徹底恢復過來。
因為前段時間烏建瓴的煽動,導致很多人已經不能離開這座島。
對此,石峰沒有絲毫同情,就連唐久思都沒有為這些人說什么。
而這三天,蕭逸然安排人,給石峰等人造了一艘小帆船。
海邊,眾人依依惜別。
這一別,能不能再見,真的很難說。
甚至于,石峰等人能不能活著穿過迷霧都很難說。
帶上了一些干肉,島上的野果。
石峰、唐久思、林星、曹佳寧、還有葉秋山和他的孫女登上了船。
至于葉秋山的那名學生,很不幸,他貪財,連進入養殖場的機會都沒有。
同時,船上還有兩具類人的尸體,不過牙齒都已經被拔掉了。
小帆船,漸漸駛入迷霧。
陳謀放下望遠鏡,看向一旁的蕭逸然,“蕭先生,你說他們能活下來嗎?”
“但愿吧。”
沒有人知道,穿過迷霧,是否就可以離開地獄島。
迷霧之中,沒有方向感。
迷霧中,同樣沒有風。
想要讓小船前行,只能靠人力。
船上,兩個人一組,不間斷的劃船。
前方是什么,沒有人清楚。
“迷霧重重,太神秘了,我們能夠在地獄島活下來,是受海神的保護,我們一定可以沖破迷霧的。”
葉秋山的孫女葉初雪,是個活潑爽朗的女孩。
小船上,她不斷的說著話。
“各位,你們說,如果我們劃著這艘小船,出現在港口,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