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夫,我跟你自己一樣清楚你身上的傷。”
不在廢話,抱著顧千里,大步朝外走去。
南宮烈兩手空空,很想說些什么,但……
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緊跟著墨子謙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白金看著自家爺委屈的樣子,只得輕輕搖頭。
但路過昏厥的陸煥淵,還有他隨身的護衛小武時,白金問了一句:“爺,他們怎么處理?”
快走到門口的南宮烈聽到白金的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陸煥淵,還有對他充滿警惕的小武,擰眉。
小武說:“靈王爺,小小姐離開后,主子過的并不好,無論主子對你做過什么,你都不該與他計較。”
南宮烈其實并沒有像將他們怎么樣,只是心里有點氣剛才陸煥淵的絕情。
“自從那次以后,主子落下了心病,而這塊心病,似乎在遇到顧大小姐后,便有了些許的好轉。”
南宮烈看著他們的臉色有些變了,他忽然很想就這么殺了他們。
但……
南宮烈最終是什么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白金見狀,已經知曉了自家爺的意思,什么也沒有說,跟著出去了。
小武看著他們前后出去,還是非常警惕的望著門口,等確定了他們真的走了以后,他這才迅速的抱起自家主子,將他放在床榻上,又讓人看著,他去請大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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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謙本來是想帶著顧千里,還有南宮烈他們回到墨府的。
但是南宮烈卻給他倒了一盆冷水:“他的身份,你或許不知道,但是本王說武林盟主,想來你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墨子謙萬萬沒想到,剛才那個氣勢強大的男人竟然是武林盟主。
“那靈王爺覺得我們現在應該住在那里?”他這里的我們,指的是他跟顧千里。
南宮烈狹長的狐貍眼眸里劃過什么,他不動聲色的說:“白金,安排馬車,即可出城。”
其實憑著他在朝廷的身份,沒有人敢真的將他怎么樣的。
但……陸煥淵似乎是個意外,而且他也的確不能對這個人做什么,這是他曾經對陸憐兒做過的承諾。
墨子謙還想說什么,南宮烈已經上了一旁的馬車、
白金也迅速領命,將消息散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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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里,寬大奢華的馬車里,兩個男人面面相對。
顧千里已經被南宮烈安排睡在了軟榻上,他一邊對外吩咐道:“趕車慢些,注意平穩。”
白金領命:“是。”
墨子謙從懷里又拿出一粒藥丸,遞到了南宮烈的面前:“你的內傷極為嚴重,需要吃藥。”
南宮烈接過藥丸,看都沒看直接吃下,然后也對他客套道:“到了下一個城鎮,便勞煩墨大夫為本王開些藥吧!”
墨子謙一陣無語,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馬車夠寬敞,南宮烈也不在乎錢其他人的眼神,就這么合著衣服躺在了顧千里的身邊。
還非常不要臉的來了一句:“墨大夫應該不介意我這個重傷之人躺下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