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正要開口,白金一把拉著他,將他扯到身后,雙手抱拳,作揖道“如此便有勞顧大小姐了。”
不等顧千里說話,白金已經扯著傻傻的白木轉身離開了。
白木被白金扯到一旁,然后就是劈頭蓋臉的罵“平時你的話不是挺多的嗎?”
“所以呢?”
“所以剛才那么一點情況,你看不出來?”
“……”白木怔了一下,才說“我只知道,爺并沒有受傷。”
說句自大的話,在這南塘國,想讓南宮烈受傷的人,還沒有出世。
白金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爺既然當著顧大小姐的面,暈了過去,你這個時候,還覺得爺沒有受傷嗎?”
忽然福致心靈,白木猛地回過神來“你的意思是……”爺是裝的?
后面幾個字,他不敢說出來,怕隔墻有耳。
白金閃身離開之前,丟下一句話“還不算太笨。”
“……”
白木站在原地,望著白金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原來不光光是他們知道裝,他們的爺,也會裝。
只是會裝病的爺,還是他們一開始認識的爺嗎?
爺,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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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千里將被褥蓋在南宮烈的身上,確定他不會被凍到了,她這才靠在一旁,定定的看著他。
前世,所有人只覺得她很厲害,卻從未想過她也有生病的時候。
所以每一次她生病,不能說,只能說太忙,沒休息好。
久而久之,在那些人的眼里,她就是個不會生病的人。
“咳咳……”
思緒被咳嗽的聲音打斷,顧千里朝聲音的來源看去,看到他臉上泛著白,就連那漂亮的嘴唇也想是抹了一層白色的唇膏。
這種一種病態,但病態的南宮烈,褪去了堅強的寶盾,更容易引起旁人心中的保護欲。
“王爺,你醒了,要不要喝水?”顧千里快步蹲在他面前,望著他,殷切的問著。
南塘國的神抵,此刻身受重傷的躺在這里,她若是說出來,怕是沒人會相信她吧!
南宮烈動了動嘴角,望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眸,眉頭緊皺“怎么了?”
她這是要哭的表現,因為什么?
顧千里搖搖頭,伸手,將他扶著坐起。
然后轉身,為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嘴邊“先喝點水。”
“……”送到了嘴邊,他……
自然是要喝下的。
就著她的手,喝下了她為他倒的水。
不是第一次被他握著手,顧千里還是會緊張。
喝完水的南宮烈靠在馬車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依舊是那種懶懶的,帶著魅惑的聲音。
鬼使神差的,這一次顧千里并沒有反抗,而是乖巧的坐了過去。
兩個人的身子挨著身子,他轉眸,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望著她“你剛才是在擔心我嗎?”
要不然他想不到,她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哭?
顧千里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是她還陷在剛才的回憶中,整個人顯得有些落寞。。
“我希望你有什么話,可以跟我說,而不是把我當成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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