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被她騙了一次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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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之中,船尾甲板上,張徐二人彼此瞪視了一眼后,迅速將各自手中所持交叉打分完畢的名冊交予對方。
兩人當真是相看兩厭,如果不是被臨時分派了考課重任,他們是絕對不會湊近對方三丈以內。
張孝彥知道當初給宋飏出主意把薛師姐畫的草圖丟給他、等著看他笑話的人就是徐嫦,徐嫦也知道是張孝彥這小婊砸通過他在重華峰的關系網各種給她挖坑設限,好讓薛華看輕她的辦事能力。
此前除了爭奪鶴鳴峰飼料供貨的事,他們已經隔空交手數次了,你來我往,互有輸贏。這次徐嫦明目張膽插手鶴鳴峰飼料供應,張孝彥也回敬以在薛華面前表現自己的優秀情報收集能力危及徐嫦的基本盤。
這次二人的矛盾算是擺在明面上了,徐嫦事辦完了抬腳就走,一刻也不想跟這個婊氣沖天的娘娘腔呆一塊,不料身后竟然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
“徐仙子留步,楊某這廂有禮了?!?
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應該不是白云峰這艘船上應該有的人,稱呼她為“仙子”而不是“師姐、師妹、師伯、師叔”,應該是俗世的人,這些人未免也太大膽了一點,未經允許就敢擅自上她們白云峰的船來。
真以為自己是甲方就了不起嗎?
轉身,徐嫦看清了來人是誰之后,滿面堆笑道
“楊大人有禮了,不知叫住小女子有何見教呢?”
盡管此前她都不知道這楊某姓甚名誰,她還是對其人客客氣氣的,因為這可是大紅袍啊,大唐官方代表人物。
要是她以后在薛某人這里混不下去了,還可以投靠她的另一個老鄉不是嗎?那位雖然可能沒有什么武力值,但是通過數十年如一日的艱苦奮斗使得權勢加成滿點,還是為女人爭取“半邊天”的斗士,名望在俗世中前無古人。
那位應該會是一個比薛華好相處得多的優秀老板,她當初怎么就不是穿在俗世中人的身上呢?是的話,她早就去投許靈素大佬了。
薛扒皮,狗帶!
細皮嫩肉的蓄了兩撇小胡子的在徐嫦眼里很有大叔范的楊從對徐嫦拱了拱手,頗有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道
“見教不敢當,在下是想問問令師姐貴體可還安康?”
安康嗎?
說安康吧,剛才薛某人回船來的時候臉色灰敗、四肢無力的樣子像是被人輪了似的。
說不安康吧,感覺薛某人沒那么容易掛,而且她回艙室修整的時候沒有對她們進行額外的以防萬一的那種吩咐。
徐嫦還在斟酌用詞組織語言的時候,早就對表面君子內里惡心登徒子的家伙的惺惺作態看不下去的張孝彥懟了上去
“我家師姐安康與否與你何干?
閣下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闖入我們白云峰的船可不是君子所為,對待有閣下這等行徑,按照我們白云峰的規矩,在下是有義務用你的項上人頭換取功勛的。
奉勸你還是馬上離開的好?!?
楊從何曾受到過這等無禮對待,臉色頓時陰沉似水。
找機會,他一定要讓這個長得像個面白無須的死太監似的小白臉悄無聲息地消失!
張孝彥感受著楊從看似深沉實則非常便于識別的怒火,對這種怒形于色的耿直哥們真是喜歡極了,他信步上前笑瞇瞇地審視起這個陰氣沉沉的家伙,好整以暇地宣布
“讓你離開自然是為了你好的,在下數十個數”
“張孝彥,搞清楚了,這不是不明人士,是大唐禮部要員,是我們的同伴,不是你可以打著保衛白云峰的旗號隨隨便便喊打喊殺的存在!”
徐嫦擋在冷汗直冒的楊從身前,怒目圓睜地跟張孝彥窩里斗起來。
“需要注意的是徐師姐你,我知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