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甘奇看了看臺上的李一袖,終于開了口“那我就開價了,一百八十萬貫。”
甘奇一語而出,臺上的李一袖更愣了,當面許多人都愣了。
宋存仁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問道“多少?一百八……八十萬貫?”
甘奇極為認真點了點頭,答道“嗯,一百八十萬貫,付了現錢,人你帶走。”
宋存仁噗嗤就笑了出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甘奇,問道“小子,你莫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一個青樓女子,你想賣一百多萬貫?憑白你也敢來消遣老子?”
甘奇也笑了笑,說道“買不起啊?買不起還與老子扯這么多?買不起就聽戲,聽戲的錢你倒是付過了。”
宋存仁聞言大怒“你小子,你小子還真是在消遣老子?莫不是找打不成?”
老媽媽可是知道這位宋公子昔日在汴京城的厲害,見得事情不對,連忙上前說道“宋公子息怒,宋公子息怒……”
卻見宋存仁抬手一揮,把老媽媽揮到一邊,回頭與文德彰說道“德彰兄,今日小弟我一定幫你把這破爛貨買到手。”
文德彰點點頭,退到一邊,只等看戲。他這種身份,沒必要與人去爭吵,他倒是還自詡宰相家的讀書人,豈能與匹夫面紅耳赤?自然有人幫他去做。
卻聽宋存仁大喊一語“來人啊,給我揍,老子離開汴梁方才五六年,這汴梁城里的人怕是都把來自給忘記了。回來一趟,還能憑白被人消遣了。可都別忘了,我二叔說不定哪日就升官回東京了。”
宋存仁的二叔,自然就是當年的探花郎宋祁。宋庠獲罪一貶再貶,這宋家可還有個二叔宋祁,官職一直都在升,雖然慢,但也熬了這么多年,如今掛了禮部侍郎的職,在成都做知府,調入權力中心也是正常之事。這宋存仁倒也沒有說錯,宋祁過不得年余,還真要調進京城里來。
甘奇聞言,心想坑長輩也沒有這么坑的,坑了爹還不夠,還要坑叔叔。
左右兇神惡煞的漢子們,雖然沒有抽出兵刃,卻已圍朝著甘奇圍了過來。
“這是要打架啊?”甘奇問了一語,頗為無奈。
“打架?老子是要打你,打得你知曉個好歹,打得你知道老子可不是你能消遣的。”宋存仁擼袖子叉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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