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有人,同去樊樓,我做東,不醉不歸。”
孔子祥聽得甘奇言語,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看了看,滿場一千五六百號人,孔子祥心中一驚,連忙扯了扯甘奇的衣袖,說道“道堅兄道堅兄,這樊樓就不去了吧?”
“去,都去,為何不去?”甘奇大手一揮。
“道堅兄,那樊樓怕是招待不了。”孔子祥只以為甘奇是一時激動說錯了話,在樊樓招待一千多人,這份花費,沒有兩三千貫錢如何拿得下?這是在給甘奇找借口,讓甘奇把話收回來。
甘奇卻是不領情,說道“樊樓五棟,豈能招待不了?坐得下坐得下,今夜不醉不歸。”
良田萬頃的孔子祥,一臉心疼,附耳說道“道堅兄,兩三千貫錢吶。”
“能與諸位知交,已是無上榮幸。別說兩三千貫錢,便是傾家蕩產又如何?走,諸位隨我去樊樓。”甘奇揮著手,已然邁步而去。
孔子祥跟在甘奇身后,一臉擔憂,甚至內心在盤算自己在汴梁還有多少余財,到時候為了不讓甘奇尷尬,免不得要墊付一些。
已然有人說道“道堅兄義薄云天,仗義疏財,佩服佩服。”
甘奇聽得這話,覺得有些耳熟,不免想起了宋朝的一件大事,左右問道“諸位可曾聽過梁山?”
“梁山?什么地方,在何處?怎么了?”
甘奇笑著擺擺手道“無事無事,義薄云天這個詞,有些不好。走吧走吧……”
一千多人,直往樊樓而去,那位張大家,自是有得忙了。不僅要忙著招待這么多顧客,還得親自出來與眾人唱曲。
晚間,詩詞此起彼伏,酒也是一杯又一杯,人人都要上前來與甘奇敬酒,甚至排起了長隊,甘奇再一次用出裝醉的絕技,一下趴在了桌案之上,人事不省。
此時的汝南郡王府中,趙大姐帶著趙宗漢找到了老王爺趙允讓,趙允讓正在與兒子趙宗實談話,見得大女兒來了,便也不談了。
二人落座,趙大姐直接說道“父王,女兒給小妹尋了個夫家?還請父王定奪。”
“哦?夫家?為父還準備再過一兩年,你竟比為父還著急。”趙允讓笑著說道。
“父王,佳婿難得,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咱們不急,有的是人急。”趙大姐著急說道。
趙允讓還是大笑“哈哈……昔日里把你嫁給吳承渥,你后來一直不滿意,三番五次明里暗里言語怪罪為父,如何?一甲第三,現在滿意了?這回你給宗蘭尋的是何人啊?”
趙大姐一撇嘴,說道“父王,若不是女兒給夫君尋了個好老師,夫君豈能中個一甲第三啊?要說一甲前三,那還得是女兒自己旺夫。”
“好好好,是我女兒旺夫,行了吧?”趙允讓一臉的寵愛,對這個大女兒,他是喜歡得緊,雖然是嫁出去的女兒,但是這王府上下,許多事情都是這個大女兒一手操持,甚至許多弟弟妹妹,都是這個大女兒一手管教的。
這種大姐,多子多女的年代,在許多家庭中,都有。
“誒,父王,都說到哪里去了。今日女兒是來說小妹的婚事,女兒選的人,正是女兒給夫君找的那個老師,甘奇甘道堅,父王可還記得甘道堅?上次可來過家中的。”趙大姐說道。
“甘道堅?為父豈能不知道,今日白天,這汴梁城里可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如此大名,已然如雷貫耳了。”宮里的事情,趙允讓豈能不知?
“女兒可不是說什么大事的,女兒是說要把小妹嫁給甘道堅的事情,父王覺得如何?”趙大姐哪里管什么汴梁城大事。
趙允讓收了笑意,想了想,點頭說道“此事能成,自然是好,就怕……”
趙大姐已然插嘴說道“父王,爹,你答應就成,還怕什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