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還連連在夸獎“道堅當真是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當初聽你說那預(yù)決算之事,倒也沒有太過注意,到得度支衙門之后,方才知曉其中暗含之理,此法定要寫成奏章,與官家知曉,是為大功一件?!?
“待得我把預(yù)決算的事情悉數(shù)都傳于介甫兄,那奏章,介甫兄去寫就是?!备势媸莻€好人。
“這怎么能行?此乃道堅之功,我豈能據(jù)為己有?”王安石也是個好人。
“介甫兄只管去寫,介甫兄若是不寫,我可不會寫。”甘奇是懶。
王安石把甘奇的懶理解為甘奇是在給他送功勞,王安石心中感動不已,卻是更不能要這份功勞,開口說道“好,我寫也可,我替道堅你寫好就是,這功勞,我是萬萬不可自居?!?
甘奇嘿嘿在笑,王安石,不錯不錯,是個好人。
忽然王安石停住了腳步,往官道西邊望了過去。
甘奇自然也停步隨著王安石去看,只見西邊官道,綿延不絕的人,破衣爛衫,腳步虛浮,瘦弱無力,老弱婦孺一大堆,慢慢在走。初一看去,只怕至少有四五千人之多。
這是逃難啊!甘奇看一眼腦中就有了“逃難”這個詞。
王安石皺眉開口“來人,速速去問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如此多的流民出現(xiàn)在了汴梁?”
(連續(xù)兩天兩章,明日還得趕到武漢去參加白事,之后會加更來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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