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公子拘謹?shù)哪樱势嫠市α诵Γf道“小公子今日這是怎么了?怎的這般拘束了?都不像原來的趙小公子了。”
趙小妹聽得出甘奇是在取笑她,面色一紅,輕聲答道“我本就是女兒家,在這男人堆里,豈能……豈能……”
“豈能什么?”甘奇笑得有些壞。
趙小妹一賭氣,答道“豈能不知羞。”
甘奇更是笑得開心,連帶趙宗漢也笑了起來,說道“嘿,小妹今日倒是女兒姿態(tài)十足了,平常在家里可不是這般的,還是道堅你有本事。”
“兄長胡說。”趙小妹發(fā)動了絕技,捏著趙宗漢腰間的肉左右來回轉(zhuǎn)。
趙宗漢一臉痛苦左右搖擺幾番,方才躲過毒手。
甘奇看在眼里,只是笑,笑著也多看了趙小妹幾眼,這姑娘越發(fā)水靈了,即便是一身男兒裝扮,唇紅齒皓,面色白皙非常,腮邊紅潤,兩個眼眸明亮中帶有一點點不安與氣憤。
趙宗漢也不知是不是欺負妹妹能讓他開心,抬手往前指了一指,說道“道堅,你看,那姑娘,名喚云錦兒,樊樓新推出的頭牌花魁,二八年華,不僅長得美,吹拉彈唱的技藝更是不凡,怕又是一個汴梁第一的人物。”
甘奇抬頭去看,連連點頭,要說這樊樓,實力當真不是其他樓宇能比的,走了張淑媛,來了一個云錦兒,就如趙宗漢所言,當也是個汴梁第一的人物。
“不錯不錯,難怪這樊樓經(jīng)久不衰啊,人才輩出。”甘奇是真如此想,哪怕再過幾十年,樊樓依舊是這大宋第一樓,還出了一個青史留名的李師師,就是與宋徽宗趙佶密會的那個花魁人物。大概就是這么一代一代傳承的。
“道堅今夜有沒有興趣為之填上一曲?”趙宗漢一邊說著話語,一邊還去注意著小妹的表情。
果然,趙小妹面色一沉,眼神直勾勾看著甘奇的反應。
甘奇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笑道“嗯,若是興起,填上一曲也無妨的。”
再看趙小妹,低著頭,雙手已經(jīng)揉搓起來,還有輕聲話語“果然如大姐所言……”
趙宗漢帶著壞笑回頭“大姐說了什么?”
趙小妹絕技再出,口中答道“大姐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別看大姐夫那般老實的人,心中也有不少花花腸子,大姐還說,男人就得想辦法治,一定要治得服服帖帖。”
趙宗漢腰間被趙小妹幾番毒手,痛是痛,但是趙宗漢還能笑得出來,又問“大姐可有教你怎么治男人嗎?說來聽聽。”
趙小妹搖頭答道“這個大姐倒是沒有說,想來以后總是會教我的。”
趙宗漢略顯失望,逗妹妹算是逗完了,很有成就感,便與甘奇說道“道堅,你可不知,以為我都被小妹耍弄,哪里想過今日我也能耍弄耍弄小妹,還是托你的福啊。”
此時趙小妹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連甘奇都配合著趙宗漢來耍自己,氣更不打一處來,左手掐著趙宗漢的腰在旋轉(zhuǎn),右手也伸出來了,似乎準備去掐甘奇的腰。
只是這右手剛一伸出,觸碰到了甘奇之后,又連忙收了回去。
甘奇此時也尷尬不已,那趙大姐治男人的辦法,甘奇可是知曉一二的,辦法有點兇狠,兇狠無比。
甘奇回頭看了看趙小妹,覺得這小姑娘應該不是那么兇狠的人。卻是這回頭一看,正看到趙小妹伸出來而又收回去的手。
小姑娘似乎有些慌亂,連忙兩只手都掐在了趙宗漢的腰間,便見趙宗漢一躍而起,開口說道“道堅,我這可是代你受罪,你可得記著今日的情分。”
“叫你胡說,叫你胡說。”趙小妹掐不到腰了,就去掐小腿肚子。掐得趙宗漢左蹦右跳。
看得這一幕,甘奇口中喃喃一句“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