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去吃酒菜,而是又嘆了一口氣,抬頭問道“甘主事,不知你到底要我招供什么事情?”
甘奇搖搖頭“我可沒有要你招供什么,可真不是要屈打成招,潘掌柜誤會了。”
潘國開口“甘主事,就算我潘國主動招供的,行嗎?”
“這個……嘖嘖……如此,也不是不可。”甘奇很是為難。
“那我該招點什么呢?”潘國看了一眼酒菜,開口問道。
“嗯……比如什么諫議大夫員外郎之類的事情,說來聽聽。”甘奇稍微提示了一下。
“這個……”這個實在招不得,潘國明白。
甘奇見得潘國猶豫,開口怒喝“來人吶,喂潘掌柜吃酒。吃完酒,好干活。”
此語一出,潘國連忙抬起血肉模糊的雙手,在空中不斷擺動“我不吃,我不吃酒……我招……”
甘奇表示很滿意,這是心態崩了,還是富貴人好拿捏,來個渾漢就不一定這么好擺弄了,甘奇也有預料,今日潘國心態差不多也該崩了。
“好好招,蔡主事記錄好,與他簽字畫押。之后好好讓潘掌柜吃頓酒,熱湯擦洗一番,請個郎中瞧瞧傷,安排一處上好的廂房,不可怠慢,過幾日潘掌柜出去了,還要做買賣交稅的。”甘奇待人,一向不錯。
潘國已然淚流滿面,招,不招,招,不招……
甘奇話語已然在問“諫議大夫祝振,在潘家酒樓有多少股份?一年收你多少錢?曾為你做了哪些不法之事?如實道來,否則酒肉伺候。”
潘國用臟兮兮的衣袖擦了一把眼淚,終于還是開口了“草民與祝振,自小本是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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