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罷了。
兩人甜蜜地處上了一會,不多時,有人上來說起那之前虎族的事,兩人才分別。
他許是一點也不想讓自己聽見這些糟心事,每次處理事情,都是回到吾殿。只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之前大長老被強行閉關,玉服處理虎族之事還是有些傳進了自己的耳朵。
不過沈默默不知道的是,即便是這不透風的墻也還是卞羲篩選過的,大長老絕影在殿內對她的針對于質疑她卻是不知。
后來沈默默想,若是她能早知道了,便會提前斬斷自己的那縷僥幸,也不至于到后面那種難以挽回的局面。
卞羲走后不久,便有玉服急匆匆前來。這還是兩人幾月來頭一回見面,不過玉服此時面上急迫不已,兩人一時也沒有寒暄。
“是發生了什么事?”沈默默率先開了口。
玉服看著她有些難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不過還是咬牙道,“默默,雖然我知道你與大長老關系向來不好,不過,就這一次,還是希望你可以就他一命。”
沈默默直覺這后面怕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且不說我要如何救……你調查到那大長老果真是將自己玉牌借出去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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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玉牌,據抓到虎族大長老說是妣岸在街道撿到的。默默你應該還有印象,在尤里鎮的街道上,尊主為了你傷了大長老那一次,玉牌就是在那里被她撿到。”
“那你同卞羲說便是,真相大白,大長老為何會有性命危險?”
一句話似是問住了玉服,她表情有些難看,“因為你默默,尊主要借著這次玉牌之事,殺了大長老。”
沈默默有些無名火生起,“因為我?”
“對。因為大長老之前曾暗中欲殺你,現在又反對你同尊主的婚事,并揚言要將你的身份公之于眾……”這些事,還是她在洞外偷聽到的,也讓她心中一片混亂。
提到身份,沈默默瞬間有些了然,“那你也知道了,你怎么看呢玉服?”
女子面色有些蒼白,喃喃道“蛇族向來同斬蛇村人不共戴天……”在沈默默略帶失望的眼神中,她語氣較剛才堅定道,“不過我相信你!”說完又深深嘆了口氣,有些自嘲地笑,“幾百年過去了,斬蛇村如今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先輩的恩恩怨怨早就隨著那些修士的消失消失了,也只有大長老們,還很堅持。”
沈默默表情平靜,“你是如何覺得,我可以左右他的決定?還有,他修為那么高,并且還是想殺我。”
“尊主可以只留大長老一條性命!”玉服又道,“不管怎么說,大長老對尊主有恩,若殺了他,難以服眾不說,對尊主自身的修煉也會有影響。看在尊主的份上……”
“系統,殺了大長老會對卞羲有影響嗎?”此刻的沈默默理智非常。
“這得看男主爸爸心穩不穩了,只是有過這種類似的情況,說是在修煉途中邁不過心坎最終走火入魔自爆身亡。”
沈默默沉默了片刻,才抬頭對玉服道,“我不能保證卞羲能夠聽我的話不殺他,但是可以一試。”
話畢玉服便帶著她來到了吾殿。
殿內跪滿了人。沈默默站在遠處望著高臺上的人,面色冷峻,不怒自威,似那俯視眾生的神,視腳下螻蟻不過云云。如此陌生的一面令她望而卻步,差點就要落荒而逃。頭一回覺得,兩人相隔如此之遠,猶如橫著千山萬水。
只是在她還未逃走之前,卞羲便發現了她,漫不經心抬起的那一眼,讓沈默默不由疑惑,他到底是看上了自己什么?
男子在瞧見女子的那一瞬,臉上的表情瞬間轉柔,山巔之雪終在日月的照耀下心甘情愿融化。他不顧殿內之人作何反應,跨過眾人,來到她的身邊,“手怎么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