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跑,追不上!”
作為最初“受害者”的林深夏,逮著楊天銘就往他臉上抹奶油,讓他嘗嘗他的手段。
不知道鬧了多久,整個蛋糕都被他們給玩掉了,喻溫文被程靜逼到角落里,無路可逃。
“喻溫文,你接著跑啊!”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喻溫文一副要正義赴死的模樣。
程靜得意地笑著,手指頭上是奶油。
喻溫文咽了咽口水,捂著臉,身子順著墻壁滑落,極力反抗,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幾分鐘后,喻溫文呆在衛(wèi)生間里,看著鏡子里自己涂滿奶油的小貓臉,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很搞笑。
“不好。”
喻溫文從他的懷里探出小腦袋,抿著嘴,解釋道,“生日要和家人朋友一起過才有意義,才有趣。”
前世,姜詩雨的生日,護(hù)士姐姐和醫(yī)生哥哥都會給她慶祝,其他病房的小朋友還會給她送生日禮物。
即使沒有美味的蛋糕,她也覺得很甜蜜,也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不僅意味著她長大了一歲,更是在激勵她從病魔手中奪回了寶貴的時間。
“聽你的。”林深夏親了她的額頭,松開她,眼底盡是喜悅,牽著她的手,“給你煮了面,沒有放辣。”
“還是你最懂我。”
喻溫文甜甜地笑著,牽著的手?jǐn)[動著。
雞蛋覆蓋在面條上,點綴著蔥花,肉和蔬菜壓在雞蛋的下面,香味撲面而來,令人胃口大開。
喻溫文一手拿筷子,一手拿湯勺。
林深夏笑了一下,不用問就知道,她很喜歡,臉上洋溢著的幸福未曾消散。
“叮咚!”
楊天銘的消息又對她發(fā)起一輪攻勢。
“夏寶,我們該走了。”
“嗯,把地址發(fā)給我。”
林深夏拿過手機和鑰匙,任由她拉著。
等他們到的時候,人都來的差不多。
楊天銘手握麥克風(fēng),一陣鬼哭狼嚎,完了還自我感覺良好,帥酷般地撩了把頭發(fā)。
“銘寶,快下來,別鬼哭狼嚎,爸爸的臉面都給你丟了。”
林深夏扶額感嘆,不忍直視。
“爺我那是天籟之聲,懂嗎?”
楊天銘一個拳頭問候過去。
林深夏反應(yīng)迅速,往旁邊躲開。
他掏了掏耳朵,毫不留情面地懟他,“聽你唱歌費耳朵。”
“去你丫的!”
楊天銘上去就要揍他。
都畢業(yè)了,林深夏就不能給他留點面子嗎?好歹是同桌三年的革命友情,怎么說破就破呢?
林深夏繼續(xù)往旁邊躲,不小心撞到了喻溫文,回頭與她四目相對,萌生出和她抱抱的念頭。
“這下抓到了你!”
楊天銘一把扣住林深夏的脖子。
兩個人玩鬧起來,引得喻溫文搖頭直呼“幼稚”,故作看熱鬧的姿態(tài),嗑起了瓜子。
站在前面的程靜,手握麥克風(fēng)。
“咱來玩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
“贊同!”
“可以”
在場的的人一一響應(yīng)。
很快,程靜拿來了轉(zhuǎn)盤和作為懲罰的啤酒。
喻溫文咬著吸管,看著轉(zhuǎn)盤中指針的方向。
指針轉(zhuǎn)著轉(zhuǎn)著,減速下來,不偏不倚地指向她,她松開吸管,努努嘴,欲吹動指針。
“喻溫文,別耍賴!”
程靜一記眼刀子丟過去。
喻溫文咬著吸管,心虛地給自己開脫。
“哪有?我沒有。”
“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程靜將倒?jié)M啤酒的酒杯推到她面前,盯著她的動作,防止她出老千或者是賴皮。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