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然回首,時過境遷。
“我去祭拜一位過世的朋友。”
陳伯反應過來,滔滔地八卦起來。“話確實是這么說,我們的青訓制度確實不當人。婉兒所有技能都能被擋住,大招飛天之后甩墨能被擋的只剩下2道
牧北從競技臺上回來,臉上也沒有笑容。
他也沒有心思去抱怨之類的,悶悶不樂地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托住后腦勺,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下一局的比賽,他們絕對不能輸。
hard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如果最后一波,他能夠不那么沖動上去開團,就不會團滅被對面的一波了,他太勸缺穩住了。
他們明明可以和對面拖著打,等對面的強勢期過去,自家c位的裝備成型,再來和對面正面剛,贏下來的幾率會更高。
喻溫文能夠明顯感到隊員們的壓抑。
“都別想了,過去了。”
“這是個團隊游戲,輸了說明你們五個人都沒打好,包括教練也沒有準備充足,沒必要個個開始搶著背鍋。”
“你們有這種積極和自覺,還不如想想下一把該怎么打?想想和交手的兩局中,對手有什么破綻?”
沉悶的牧北打起了些精神,他起身從喻溫文的懷里抱過果子,揉著它毛絨絨的后背。
蘇明應著,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吐出了心底不滿的hard,神色放松了些。
169雖沒有出聲回應,但他低垂的眼眸抬起了些,困惑和難受似乎轉變成思考的動力。
休息了大概十幾分鐘,蘇明一一跟他們叮囑,讓他們別太緊張,放寬心來打,就當作是平時的訓練賽。
喻溫文接過果子,揚起它的爪子,給即將上場的隊員們作出“加油”的手勢,鼓舞他們,“你們要相信自己!”
牧北聽話地點頭,跟著隊友一同登臺。
喻溫文按照慣例,原路返回。
“不奇怪,挺正常的,很有巔峰賽的味道。”
林深夏邊點頭,邊思考雙方的陣容強度。
打團的時候,孫臏的大招沉默開團,配合馬可波羅的大招入場,廉頗承受傷害的同時,交出自己的控制,鏡開大切后排。
n全員無一陣亡,因為楊玉環和孫臏的回血能力令人咋舌,殘血立馬給你奶回來。
在巔峰賽,想不禁用都難。
就算對面搶到了,夢魘和制裁是必備的。
遇到這種體系,前期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