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煮面給你吃,好不好?”
林深夏起身,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
喻溫文也跟著爬了起來,拉住他的胳膊。
“你會嗎?要不我來?”
聽她著滿心的擔憂,林深夏哭笑不得,要為自己申辯,很是不甘地反問道,“我有這么廢物嗎?”
“沒有。”
喻溫文不太自信地搖頭。
她認識的男生里面,幾乎沒有會做飯的,而今天去農莊,看林深夏的模樣,也是個門外漢,她也不想當小白鼠。
“對我自信點,好不好?”
林深夏扯了下她的臉蛋。
魚缸里的小金魚,一看到她過來了,立馬湊到她的面前,眼巴巴地等著她的投喂。
喻溫文聽著這席話,挺有道理的。
林深夏確實該和家人一起過,畢竟算得上是成人禮,從今以后就是個成年人。
“一家人?我高攀不起。”
喻溫文拍了下自己腦殼,干嘛不設置成靜音,努力調整面上的尷尬。
“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
“你是誰?”
林巧兒滿眼的敵意,打量著喻溫文。
林深夏先她一步,“我女朋友。”
“你好。”
喻溫文露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標志性地擺了擺手,站在他們面前,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是喻溫文。”
林巧兒的腦海里劃過一個相同的人名,立馬否認面前的女孩子與她是同一個人。
十幾分鐘后,喻溫文回來了。
她站在木屋外,跟林深夏招了招手。
“夏寶,走吧!”
“我們晚上是去ktv嗎?”
林深夏接過她手中的雨傘,她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邁過地上坑坑洼洼的泥坑。
“嗯,吃完晚飯就去。”
林深夏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低眸瞥到了她脖子后面的小紅點,仔細一看,她的胳膊上長了幾個小膿包。
“這里的蚊子很喜歡你。”
“我也沒辦法,一不注意就被咬了。”
林深夏反應迅速地將她拉入懷里,和她互換了位置,車子快速駛過濺起水坑里的泥濘。
“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
喻溫文從他的懷里探出頭來。
“沒事就好。”
林深夏松了一口氣,后背發涼,明顯感到后背的衣服濕掉了,小腿肚也感到濕答答的,估計是泥水濺到身上了。
“我來撐傘。”喻溫文拿過雨傘,讓林深夏轉了個身子,陳述道,“褲子和衣服都濺到了泥水。”
喻溫文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下雨天的路不好走,林深夏也不敢騎得太快,喻溫文在后面給他撐傘,冷風劃到她的胳膊上,讓疼痛減輕了些。
林深夏把電動車停到了地下車庫,帶著喻溫文坐電梯上去。
“醫藥箱在那個柜子里,你自己拿,我去換衣服。”
林深夏開了空調,指了指茶幾下的柜子,回頭補充道“你要是餓了,冰箱里有吃的。”
“好。”
喻溫文往茶幾處走,翻開柜子。
她實在不敢跟楊天銘坦白,她和林深夏在一塊,而今天也是林深夏的生日,想給他一個驚喜。
清涼的藥膏涂在小膿包上,疼痛減輕了不少,她放下裙擺,遮住傷口,摸著肚子去廚房找吃的。
她大概看了一眼,取出面包和牛奶。
電視打了開來,她脫了鞋子坐在沙發上,完全不把自己當作外人,啃著面包,喝著牛奶。
“夏寶,你好了沒有?”
見林深夏半天沒動靜,喻溫文叫了一聲。
林深夏吹干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