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不熟而已。”
喻溫文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和他撇開關系。
不管原主和江一陽有什么糾葛,都與她無關,她是走好以后的路,而不是追究過往的一切。
江一陽的眼色沉了沉,習慣性地挽起衣袖,顯露出奪目的黑色紋身,打火機在他的指尖轉(zhuǎn)動,帶著些許悲傷的口氣。
“幾年不見,你變得這么無情了。”
“萍水之交而已。”
喻溫文咬著吸管,酸酸甜甜的橙子汽水。
林深夏暗自舒了一口氣,看喻溫文的態(tài)度,他先前的擔憂全都是多余的。
服務員端上他們點的餐,林深夏取出消毒好的筷子,一一分發(fā)給他們,出聲打破這不和諧的氣氛。
“先吃飯吧,敘舊以后還有時間。”
“你們慢慢吃。”
江一陽收起打火機,冷眸瞥向完全無視他的喻溫文,扯了扯衣領,極其不舒服地離開。
沒了江一陽丟給她的死亡目光,喻溫文松了一大口氣,面露笑容,美滋滋地吃起午飯。
兩人安靜地吃完午飯,悠閑地在校園里散步,說著說著無意中說起江一陽來。
“額?都過去好幾年了,學習任務又這么重,我的腦子哪容得下無關緊要的人?”
喻溫文雙手插在衣兜里,目視前方,空氣里蘊含著絲絲甜蜜的花香。
“除開成績,我覺得江一陽就是個渣渣。”
喻溫文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
她有預感,原主的死亡與江一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而且看樣子,江一陽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那我呢?除開成績。”
林深夏的兩個小酒窩掛在臉上。
喻溫文轉(zhuǎn)頭仔細地打量著他,認真思考了半天,咬了咬下嘴唇,看似很糾結(jié)和苦惱。
“沒良心的。”
林深夏不喜地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子。
讓她吹一波他的彩虹屁怎么這么難?
她夸起別人來都不用打草稿。
喻溫文揉了揉被敲的地方,撇嘴吐出一句,“你什么都好,非常完美。”
隨后,她默默在心里補充一句,就是太幼稚了,吃醋都吃歪來。
“這還差不多。”
林深夏表面毫無波瀾,內(nèi)心驚濤駭浪。
雖說是彩虹屁,但他聽著很悅耳。
半路走累了,喻溫文干脆坐在小花園的石椅上,粉紅的桃花隨風飄落,悄悄落在她的肩頭。
林深夏在三米之外,無奈地搖了搖頭,掉頭往回走。
喻溫文維持微笑,靈光一閃,給自己找了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夏寶,小花園的景色這么好看,怎能錯過呢?”
“呵呵。”
林深夏配合地笑了一聲。
輕風過,桃花飄落,美人如畫。
林深夏的眼眸深了深,不知名的情愫油然而生,喉結(jié)上下移動。
他彎腰附身,溫熱的指尖觸碰她的肌膚,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壓抑著什么。
“喻乖乖,叫哥哥。”
“哥哥。”
喻溫文臉色微紅,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被觸碰到的每一片肌膚極其敏感,手指頭不停地扳弄著。
林深夏摩挲著她的臉龐,唇瓣輕柔地落到她的發(fā)燙的臉蛋上,緩緩地在她耳邊吐露心聲,“真聽話,真想快點和你在一起。”
喻溫文低著頭,雙手捂著臉。
林深夏揉著她的頭發(fā),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