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侖公主經(jīng)過星月宮的時候,千琴依舊在花船上彈琴,他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飛揚,他的目光冷峻,神情恍惚不定。
“千琴!”藍侖公主飛躍上船,擔(dān)心地呼喚他。“你怎么了,怎么兩眼通紅呢?”
“他入魔了!”懷臣從船艙走了出來,他似醉非醉地對藍侖公主說:“他最近經(jīng)常這樣,一彈就是幾個時辰,沒人能叫的醒他。”
“那怎么辦?”
“讓他彈唄,反正我愛聽。”
“可是,”藍侖公主剛想說些什么,突感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把她吸到了千琴的身邊,隨后,只見藍侖公主的胸前一陣紅光,直接飛入了千琴的體內(nèi)。
“怎么了,怎么了公主?”懷臣一把拉過藍侖公主,責(zé)怪千琴:“你發(fā)什么顛,用內(nèi)里把公主拉到你的跟前成何體統(tǒng)?”
“不要怪他,你看,他好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藍侖公主打量著千琴,不料卻發(fā)現(xiàn)千琴在詭譎地笑。
他笑罷,突然站起身,甩掉手中的水木琴,厭惡地說:“這把破琴,彈得什么破曲子。”
“千琴,你怎么了,你為何摔自己的琴?”云洛王子聽見外面的動靜,立馬走了出來。
千琴看了云洛一眼,卻一把拉過藍侖公主,然后朝攬月殿飛去。
“千琴,你做什么?”懷臣和云洛王子一起追了上去。但他們的速度遠遠沒有千琴快。
千琴身如鬼影,帶著藍侖公主飛進了攬月殿。
此時,小橘子正拿著一塊手帕蒙莫凡王子的眼睛,她剛給莫凡王子系好,便冷不丁被千琴拍了一掌,昏倒在地。
“殿下,等了這么多年,你終于恢復(fù)人形了。”千琴單膝跪地,心中憂傷。
“你是?”莫凡王子一把扯掉蒙在臉上的手帕,朝對面望去。只見藍侖公主和一個陌生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跟前,而這個男子則跪在自己的腳下。
“我是魔王之子的兒子,魔少。今天為了見你,我借了個凡人的軀殼,不過,我馬上要回去了。”
“回哪里?”莫凡王子問著,攬月殿外又沖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云洛王子,一個是懷臣。他們兩個剛一進殿,但見千琴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千琴,千琴!”懷臣沖上去一把扶起了他。“第一次見彈琴能彈的走火入魔的!”
“把他送回千月閣吧,找思月姑娘好好給他醒醒酒。”云洛看著他,吩咐懷臣。
“醒酒?他是彈琴談的走火入魔了。”
“哦,對,他是彈琴彈得了,那該如何是好?”
“得找個高人問問。”
“對,我先把他送回千月閣,然后再去找蒼月道長問問,據(jù)說蒼月道長對這些疑難雜癥有著非與常人的真知灼見。”
“那好吧,你帶他回去吧。”
“那我?guī)偃チ耍魅漳闵昭缟显僖姟!?
“去吧!”
懷臣扶起千琴,然后使用飛影術(shù),帶著千琴飛出了攬月殿。
云洛望著懷臣攜著千琴遠去的影子問藍侖公主“妹妹,你救的這個人怎么辦,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讓他暫時在你這里養(yǎng)傷吧。”
“他只不過是一個下人的下人。”
“下人的下人也是人啊!”
“明日就是我的生日宴了,我希望他能老老實實地待在攬月殿。”云洛王子回過身,冷冷地望向莫凡王子,不知道為什么,他一看到他,心里就升起絲絲的寒意。“你聽到?jīng)]有,明日你哪里也不許去。”
“是,王子殿下。”
“小橘子,給我好生看著這個下人。”
“放心吧,王子,有我小橘子在,他就是大羅神仙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