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不舒服。”莫凡王子再次咳嗽了一聲,“你讓不讓我陪你了,若是不讓,我就回去睡了。我剛才出來段校尉可是看到我了,他問我干嘛去,我說出恭。”
“那你回去吧!省得他起了疑心。”藍侖公主把肩上披著的衣服還給莫凡王子,起身走到大殿的中央,然后跪在蒲團上閉目養神。
莫凡王子繼續輕咳著,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蒼月殿。
回到住處,他剛躺下,就被段校尉狠狠地踹了一腳。
“哎呦,誰踹我?”莫凡王子跪在地上。
“出恭去了這么久?你便秘啊?”段校尉打了個哈欠。
“我便秘與你何干?”莫凡王子翻身上床,他一個云鶴坐一屁股坐在段校尉身上,然后給了他一拳,段校尉有些急了,與他抱作一團,扭打在一起。
“你這個家伙,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打我。”
“你為何踹我?”
“踹死你!”
兩人直到打累了,方才各自松開。
莫凡王子喘著氣,不明白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和一個侍衛打起來,他感到很好笑,很好氣。‘我怎么開始狹隘了?’他這么反問著,慢慢地睡著了。
翌日,白宮里,軒掖王獨自伏案而睡,司馬冀侍立在側。
眾官員前來上朝,魏曾手持奏折,質問軒掖王。
“大王,我妹妹昨日突然遇害,大王可追拿到真兇?”
“這個我已經派擎天去調查了。”
“大王,你可知道擎天現在人在何處?”魏曾哼了一聲,面露慍色。
“魏大人什么意思。”
“今上午侍衛府傳來消息,在爾藍城下的一處草叢里發現了擎天的尸體。”
“擎天死了?”軒掖王大驚,眾大臣瞬間慌了神。
“他是怎么死的。”
“暫時還沒有查出來。”
“看來,這個兇手囂張的很啊!”
“大王打算怎么處理此事?”
“查,魏曾,今日我命你帶領仵作、太醫還有暗衛徹底調查此事。”軒掖王思忖良久,“去吧,你們都散了吧,本王想安靜地待會兒。”
“可是,”魏曾手中的奏折還沒有遞出,司馬冀手疾眼快,趕忙走下石階接過他手中的折子,然后催促眾大臣。“走吧,今日的早朝就上到這里吧,如有它事,明日再稟。”
“這,”懷相手里舉著折子,“司馬冀,還有我的。”
司馬冀返回身,接過懷相手里的折子問“誰還有奏折,都呈上來。”
蔡煌、夸檳等人上前,紛紛遞上奏折。
軒掖王拿過一個折子,“今兒個的折子怎么這么多?”
“回大王,最近折子一直很多。”司馬冀對著眾大臣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走。夸檳走了一步,轉頭問軒掖王“大王,王后何時安葬?”
“何時抓到兇手何時安葬。”
“這,這是對王后的大不敬啊!”夸檳極力反對,“大王應該三日后安葬王后,這樣有利于國運昌盛。”
“夸檳,本王今日無心與你爭辯!你想出殯,你自個給王后出殯去吧!”軒掖王起身離去,司馬冀整理著桌子上的奏折,沖著大臣們揮手。“還不趕緊走,沒眼力見的東西們。”
魏曾搖了搖,出了白宮,直接去了云洛王子那里。
云洛王子不在攬月殿,他只好回家尋找兒子,集結暗衛。
軒掖王心中郁悶,他沿著宮中的小路向北街門走,這一走,竟然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凌霄殿外。
此時,凌霄殿里,千琴正在為九天玄女撫琴奏歌。
一個站在殿外的小侍女望見軒掖王一步一步地走來,慌忙跑回殿中。
“不好了,軒掖王來了。”
九天玄女聽了,催促千琴趕快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