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完事之后,張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兄弟,你可知道那位是覺醒者?竟然跟他這樣說話!”
景炎笑著說道“覺醒者也是人,有什么可怕的?”
其實也不怪景炎這么無所謂,因為他現(xiàn)在的力量已經(jīng)達到了53點,敏捷達到了25點,身體素質完全可以媲美覺醒者了,再加上他還有更大的發(fā)展空間,根本沒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張茂卻不知道,對著景炎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還有理了?同樣是人,可我們跟覺醒者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萬一他一個動怒,就算是殺了我們恐怕也不會受到太重的處分。”
景炎聽了這話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張哥這話我有些不愛聽,就算他是覺醒者又怎樣?他首先是一個人,是人就要遵守人的法律,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能因為他是覺醒者就能不受法律制約,當然如果是執(zhí)行軍事任務,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不得已殺人,那自然沒得說,可是如果濫殺無辜,就算是法律治不了他,也有天道來制約他。”
對于景炎的話張茂竟然無言以對,他本來就是警察出身,講的是公正執(zhí)法,可是這個道理竟然是別人講給自己聽。
“現(xiàn)在的覺醒者實在是太珍貴了,不僅實力強大而且數(shù)量稀少,他們對于國家的重要性簡直無人可比,這就像是古代打仗時,在軍隊中優(yōu)秀的將帥十分重要,有的時候雖然他們犯了罪,可是用人之際也只能略示薄懲,再舉個例子吧,同樣是人,為國立功的英雄和那些在街上碰瓷的人怎么能夠相提并論呢?”
張茂自然知道這些話本不該從他這樣一個正直的民警口中說出來,但是沒有辦法,這就是現(xiàn)實,他只能盡力勸解自己這位兄弟不要招惹。
景炎當然知道張茂是出于一番好意,所以也沒有再說,但是在他的內心里,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就算是覺醒者也應該受到約束,就像是不同職業(yè)那樣,只是謀生的手段不同,而絕對不能造成身份的不平等,更不能讓覺醒者擁有隨意殺人的特權。
在這之后景炎又聯(lián)合張茂連夜趕到龜木三郎所說的那個地下室,將李永維的妻子和兒子救了出來,這母子倆被關在地下室中好幾天,都快崩潰了,二人為他們買了食物和水,并且把他們送回家,至于李永維的死訊,鑒于這母子兩個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好,所以兩人商量以后決定暫時不告訴他們,而且即便告訴,也將李永維是漢奸的事情隱瞞下去,省得把這母子二人刺激成了神經(jīng)病。
在這一切都忙完之后,景炎和張茂本來準備再一起喝點,可是卻沒想到這時候張茂的電話鈴響了,其實在這之前張茂的電話都已經(jīng)響了十幾次了,每次都被張茂掛斷,然而對方卻絲毫沒有死心,每當被掛斷之后總是迅速的再打過來,景炎偷偷瞄了一下,張茂的電話顯示是沈玉妍打來的。
張茂最后沒有辦法,只好接通了電話,可是隨后電話里傳來了一陣抱怨和哭聲,張茂跑到遠處說了好大一會話,最后回來一臉苦笑的對景炎說道“兄弟,本來今天我要陪你一起過年的,只不過臨時有點事,我要去處理一下,明天,明天我請客,向你賠罪。”
景炎這才想起來今天是除夕,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凌晨十二點了,也就是說已經(jīng)是新年了。
看著整座城市的萬家燈火,景炎心生感慨,因為今年的新年過得跟往年差不多,還是一樣的孤獨,其實今年比往年還要孤獨,因為往年都是他們孤兒院的兄弟三人組一起過年,可是今年三人組死了一個,張茂又被沈玉妍給拉走了,偌大的城市就剩他一個人了。
然而令景炎意外的是,當他來到自己出租屋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那里停了一輛汽車,對于汽車他其實沒有太多的研究,只看到車標上的中間有一匹馬,后來才知道這輛車是保時捷911,即便是在災變之前這輛車的價格就高達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