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阮軟康復,和蕭云庭兩人離開醫院。
“我們快點吧,大賽就快要開始了。”阮軟坐上車,就立刻說。
蕭云庭聽后笑了笑,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
隨后便發動了車子。
“馬上決賽,緊張?”車子內蕭云庭問。
阮軟聽后想了想說,“不,不緊張。”
阮軟說著眼睛卻沒有看他,蕭云庭也就沒有再問。
汽車繼續向目的地行駛,但是,蕭云庭通過后視鏡發現,一輛黑色的汽車,飛快的向他們這邊奔馳而來,也沒有變道的行為。
“抓穩了。”蕭云庭咬牙說。
阮軟驚呼,發現蕭云庭神色不對,眉頭皺的深深的,一雙眼睛怒視前方。
“怎么回事?”阮軟擔憂的看著蕭云庭。
“后面的黑色汽車剛剛想要撞死我們。”
蕭云庭一邊說,一邊給汽車提速,眼睛瞥向后視鏡,發現那輛黑色汽車依舊緊緊的跟在他們后面,并且速度更快了。
阮軟聽后馬上看向后視鏡,看到黑色汽車離他們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要撞上,不過她好像看到了女人的影子。
根據臉上的輪廓來判斷,就是林芬芬而另一個人則是紹盈盈。
“她們一定是有備而來。”阮軟看著那邊的氣勢說。
想了想又繼續說,“林芬芬一定是因為前兩天被終身禁賽的事情一直懷恨在心,所以今天就想要來撞死我。”
阮軟這么說著,再次通過后視鏡看后面緊追不舍的車。
阮軟看向蕭云庭,想聽聽他的意見。
“她們在拿命賭,她們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停下來,但是以她們現在的速度,很難停下來。”蕭云庭說。
所以現在,蕭云庭把她們引到了人少的地方。
蕭云庭眼看前面的十字路,他一腳踩下加油向前沖過去,因為慣性沖擊阮軟的頭磕到了旁邊的窗戶,蕭云庭額頭前也一片紅。
突然路口左邊沖出一輛面包車,成功的擋住了黑色汽車。
兩輛車發生刮擦,使得黑色汽車成功的停下來。
緊接著阮兆祥從面包車里下來,跑過來,打開蕭云庭的汽車的門。
“阮軟……阮軟,怎么樣?”
阮軟扶著頭,緩緩睜開眼,“我的頭很暈。”
“那我趕緊送你們去醫院。”
接著,阮兆祥把蕭云阮軟庭二人送入醫院。
這邊阮兆祥又回來,接受警察的問話。
紹盈盈和林芬芬兩人就因此被警察帶走,由于涉嫌故意傷害他人,就得在監獄中度過幾年。
等阮兆祥回來醫院的時候,蕭云庭已經清醒 。
蕭云庭一雙眼睛漆黑透徹,樣子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
“二人入獄了。”
蕭云庭聽后就明白了,想了想說,“你救了我們,應該感激的。”
蕭云庭明白在那個危機時候,如果不是阮兆祥突然出現久了他們,很可能他們現在就不是昏迷這么簡單了。
“云庭啊,我是阮軟的父親,看到她有危險,我又怎么能夠安心呢。”
就算再生氣,此時此刻見到阮軟因為驚嚇過度而蒼白的臉,也生氣不起來。
蕭云庭聽后原本皺著的眉頭,得以舒展,看了一眼現在還在昏迷的阮軟。
忽然想到什么說,“這件事情,你了解清楚了?”
隨即阮兆祥聽后,他的眼睛里有一抹不知名的東西一閃而過。
點點頭說,“林氏一直在背后搞小動作,再讓他這么猖狂下去,還不一定會發生什么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
“手里有致命的證據,還怕他們不招?”
蕭云庭看著阮兆祥因為生氣而義憤填膺的樣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