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好店里的事情,阮軟終于放下了手機。換上一身寬松舒適的休閑服,便打算開門去喊蕭云庭。
阮軟剛碰到門把手門就從外面打開了,一身灰色休閑裝的蕭云庭清爽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冷不丁的撞上男人堅硬的胸膛,阮軟痛的摸了摸鼻尖,心里卻在暗自嘀咕怎么這么疼。
“收拾好了嗎?”低沉性感的聲音從男人兩片薄唇中緩緩傳入。
阮軟抬頭看了他一眼就移不開眼睛了,蕭云庭脖間的喉嚨正伴隨著說話一上一下的滾動。烏黑濃密的碎發(fā)也自然的散落在耳邊,如精心雕刻般的五官立體。
蕭云庭狐疑的盯著面前這個發(fā)愣的女人,還沒睡醒嗎?怎么一副惆悵不已的模樣,“小軟?”
“啊?哦,準備好了。”阮軟匆忙的躲開男人探究的眼神,抓起沙發(fā)上的包包就率先跑了出去。
男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大步跟了上去。按照原計劃,他們今天打算去隔壁的小鎮(zhèn)去潛水。
小鎮(zhèn)連續(xù)下了兩天雨,今天終于放晴了,一大早就晴空萬里。兩人坐在敞篷的吉普車里駛向目的地。
伴有咸味的海風(fēng)沁入鼻腔,兩人玩的不亦樂乎,最后疲憊的躺在海灘上一動不動。
阮軟累的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干脆翻了個身讓陽光曬的更均勻點。
最后還是蕭云庭托著阮軟坐到了車里打算回酒店休息。
路過酒店大廳時,一位工作人員正在散發(fā)傳單,阮軟隨手就接了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發(fā)現(xiàn)上面的字自己完不認識,求助似的看向蕭云庭。
男人拿過報紙淡淡的掃了幾眼便開口解釋,“晚上七點鎮(zhèn)上最大的酒吧要舉行pa
ty,你又不去,好奇這干嘛。”
“pa
ty?”阮軟一聽就來勁了,立馬就恢復(fù)了精神,甩了甩已經(jīng)散落不成樣的高馬尾,揚了揚眉頭,“去啊,我說我不去了?”
嗯?蕭云庭露出疑惑的表情,狐疑的盯著阮軟目不轉(zhuǎn)睛。
阮軟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拉著蕭云庭進了電梯,“現(xiàn)在是五點,我們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還來得及。快快快!”
蕭云庭無奈,只好認命的找出衣服進了浴室。
兩人一前一后的到達了酒吧門口,此時里面已經(jīng)擠滿了人。
絢麗的燈光搖晃不定,各種美酒的味道撲面而來,阮軟踩著高跟鞋興致勃勃的走了進去。
兩人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一邊看著舞池里搖曳的身影一邊淺嘗輒止起來。
昏暗的光線加上曖昧的氣氛讓阮軟一時放松了下來,拉著蕭云庭就是一頓碰杯。但她不勝酒力,幾杯啤酒下肚就醉醺醺的扒著蕭云庭的脖子不放。
蕭云庭感受到女人的醉意,寵溺的將阮軟手里緊攥的酒杯取了下來,然后輕輕捏了捏她肉肉的臉蛋,“這么快就喝醉了?”
“喝!”阮軟瞇著眼突然一聲大喊,嚇得蕭云庭一激靈,隨即又死死的拉著蕭云庭的胳膊不肯松,“云庭,我們再喝!”
“喝什么喝?跟我回去吧。”蕭云庭無奈的背起醉酒的小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酒店。
輕輕的將阮軟放到了床上給她蓋上被子,蕭云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差點把自己送上天。
對于有嚴重潔癖的他來說一刻都受不了這種味道,急匆匆的跑進浴室洗了個澡。
而床上的女人此時睡的迷迷糊糊又感覺渾身燥熱,煩躁的推開身上的被子又扯了扯衣領(lǐng)這才咂吧咂吧嘴香甜的睡去。
蕭云庭一出來就看到了這么一副令人血液賁張的一幕。
絲制的連衣裙已經(jīng)被扭到了肚子以上,雪白透亮的肌膚充斥著蕭云庭的眼睛。
蕭云庭壓住內(nèi)心的欲望,走到阮軟身邊輕輕拍了她一下,“小軟,醒醒洗個澡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