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楊勇的情緒過于激動,目前唯一想到的法子也沒了用,一家人陷入了沉思,眼下只能等著開庭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第一次開庭的時間定在一周以后,蕭云庭也托朋友找到了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律師打算幫他們解決這件事。
但是阮軟一直處于想不通的狀態(tài),不明白楊勇為什么態(tài)度這么強硬,而且買糕點的人那么多為什么偏偏是他住院了。
開庭前,阮軟瞞著他們偷偷來到了醫(yī)院想找楊勇問個清楚。
不是不告訴他們,而是他們總是擔心阮軟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了肯定不愿意讓她來,所以就趁著蕭云庭去公司的時候偷偷溜出了蕭家。
阮軟坐了出租車趕到了上次來到的那個病房,結(jié)果房門大開里面卻沒有一個人。阮軟突然心一顫,萬一人走了她還怎么問真相。
“你好,請問一下,這里面人呢?”阮軟拉住路過的護士問道。
護士拿著記錄本翻了翻,“他應該是去檢查身體了,這上面記錄4號床病人今天要復查。”
阮軟道了謝,站在門口躊躇了半天,不是走了就行,檢查身體還會回來的。
那就行那就行,阮軟喃喃自語,這幾天為了這件事她寢食難安,今天一定要找他問個明白。
站在門口站了一會阮軟覺得腿有點酸就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雙腿緊張的合攏著,一雙手也是焦躁不安的不知該怎么放,她明顯感覺到自從懷孕后就很容易疲憊,還沒做什么就感覺渾身乏力。
結(jié)果楊勇這個檢查做的時間比較長,阮軟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焦急的等待,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等著等著就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看不清地面了,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結(jié)果眼前還是一片模糊,隨即就失去了意識。
路過的護士發(fā)現(xiàn)了躺在長椅上的阮軟還以為她睡著了,打算喊醒告訴她這里容易著涼,結(jié)果一看到阮軟發(fā)紫的臉色就趕緊將她送到了搶救室。
蕭云庭收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一聽到阮軟暈倒的消息連滿屋子的人都顧不上了,拔腿就往醫(yī)院跑。
萬幸的是醫(yī)生說阮軟只是憂思過度,沒有什么大礙,不過現(xiàn)在懷著孕最好不要胡思亂想,等醒過來就可以回家了。
蕭云庭這才松了口氣,知道阮軟她是在擔心店里的事情,心里突然涌現(xiàn)了一股自責,是他沒有早點注意到阮軟的心情,沒有好好開導她,若是他早一點反應過來就不會發(fā)生今天的事情。
蕭父蕭母也得知阮軟暈倒的消息,慌里慌張的就趕了過來,這時候阮軟也輾轉(zhuǎn)醒來,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幾個人頭正盯著自己看。
她揉了揉腦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這里,她不是在等楊勇嗎?怎么躺到病床上了。
“你在病房外暈倒了,護士發(fā)現(xiàn)的你。”蕭云庭解答了阮軟心中的疑惑。
蕭母走上前心疼的握住阮軟的手,眼神里滿含著深深的疼愛,“小軟,你現(xiàn)在還懷著孕呢,不要想那么多,我們都會幫你的。”
“是啊,你說你一個人跑到醫(yī)院來干嘛,有什么事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解決的。”阮兆祥也緊跟著開了口,他知道阮軟這孩子脾氣倔,有疑問的事打破沙鍋也會問到底。
蕭云庭卻不想讓阮軟剛醒過來就想這么多就提議先讓阮軟回家,畢竟醫(yī)院氛圍也不好,在家好好休息就行,說著俯下身溫柔的湊到耳邊,“小軟,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查清楚的,所以你要照顧好自己,你和寶寶都要好好的知道嗎?”
阮軟乖巧的點了點頭,蕭云庭的話讓她突然心安了下來。
蕭云庭這才松了口氣,坐到病床上打算扶阮軟起來,結(jié)果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起來一看是越澤,蕭云庭就立馬接通了電話,“怎么樣?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電話那邊的越澤興沖沖的嘰里呱啦說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