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阮軟曾經(jīng)用紅酒做過糕點,希望她送的結(jié)婚禮物她會喜歡。
將紅酒包裹好后,許寧寧又親自寫了“新婚快樂”的卡片,到時她會悄悄把禮物寄回去,算是她的一片心意。
而在許寧寧用心選擇禮物的同時,阮軟也正在為幾天后的婚禮忙碌。
“這個花往那邊掛一掛”
阮軟指揮著蕭云庭掛拉花。
一身桀驁不馴氣息的蕭云庭此刻跟工人差不多,若是公司下屬們看到了絕對會驚掉下巴。
“還不行嗎?”
蕭云庭嘆口氣,他已經(jīng)舉著花半個小時了,下面的阮軟還沒有找好角度。
“哎呀,歪了呀”
阮軟叉著腰,像只焦慮的孔雀在屋里走來走去。
蕭云庭扶額,正猶豫要不要重新掛一次,就聽見門鈴聲乍響。
“誰呀”
阮軟拉開門,便見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滿臉怒容的站在門口。
“許寧寧呢,把她給我交出來!”
那老頭瞇著眼睛,一臉不善的看著前來開門的阮軟,阮軟擰緊了眉頭,猛然想起他就是許寧寧的公司老總。
“我不知道。”
阮軟壓下心頭的怒火,剛要關(guān)門,卻見那老頭一手撐住了門。
“她可是你帶走的,我都看見了,快說她在哪,不然”
那老總一臉兇相,上下打量著阮軟,露出惡心一笑。
“不然如何?”
一道冷冽的嗓音從阮軟背后傳來,蕭云庭的臉驟然放大,那老總滿臉的猥瑣還沒斂起,便掛上了一副驚恐的模樣。
似哭非笑的神情格外滑稽,他顫抖著想將手縮回,蕭云庭卻猛地將門來開,險些讓老總跪倒在地。
“蕭總,您怎么在?”
他可是瞄準了今天是工作日,蕭云庭不在才敢上門的,要是知道蕭云庭在家,打死他他也不會來。
“這是我家。”
蕭云庭不動聲色的將阮軟擋在身后,臉上的表情瞬間冷凝,周圍的氛圍頓時降下幾度。
“我是這樣的許寧寧她”
在那雙冷酷的眼神注視下,他幾乎連話都說不利索。
蕭云庭冷笑一聲,就這種貨色也敢跑來威脅阮軟。
“你說的人在送去醫(yī)院后就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蕭云庭的話讓老總神情一怔,他似乎還想問些什么,但觸及蕭云庭的眼神,又不敢問出口。
“找人的事情警察更專業(yè),若是你還來打擾我們,我們不介意幫你報警。”
蕭云庭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那人,臉上的譏諷壓得他抬不起頭來。
這件事他如何報警,眼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不敢抬頭質(zhì)問蕭云庭一句,阮軟便覺得可笑。
“沒什么事就請您慢走。”
阮軟揚手送客,那老總看一眼阮軟,又看一眼蕭云庭,知道面前的人不好惹只能甩手離開。
望著那灰溜溜的背影,阮軟與蕭云庭相視一笑,險些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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