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下來,太陽已經(jīng)落山,此時(shí)此刻月色正濃。輪船上的宴會(huì)也正式開始了。
阮軟回到輪船里的貴賓室脫掉婚禮穿的婚紗,換上了酒紅色的禮服,化妝師正給她補(bǔ)這妝時(shí)蕭云庭打開走了進(jìn)來。
他看著阮軟身上的禮服,眉頭一皺。這小祖宗,告訴她讓她換另一件非要穿這件。蕭云庭打量著阮軟身上的禮服,一襲露肩高叉紅色晚禮服,映襯的肌膚如雪,白皙的長腿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更是誘人……他喉嚨微微滾動(dòng),有些燥熱的扯了扯領(lǐng)帶。
“軟軟你……”
沙啞的聲音傳入阮軟的耳朵,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照映出來的男人,隨即漂亮的小臉蛋上露出了笑容,“云庭!”
“你怎么穿……”蕭云庭走上前問道,話還沒說完便被阮軟打斷。
阮軟從椅子上站起來,伸出手挽上蕭云庭的手臂,道:“哎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這是我們的婚禮嘛,我想穿好看點(diǎn)!”她邊說邊拉著蕭云庭朝門口走,“我們出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蕭云庭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勾了下阮軟的鼻子,兩人一起出了房間去了輪船上。
“我的天,你們終于出來了!”夏安然一看到二人便湊上去,“你們趕緊去管管那狗吧,好好的一個(gè)宴會(huì)它一直搗亂!”
阮軟跟蕭云庭相視一笑,朝人群走去。
“啊!”
“快把這狗抓起來!”
“哦!我的衣服!”
三人離人群越走越近,一陣陣的尖叫聲讓蕭云庭又皺起眉來,“怎么回事?”
越澤嘆了口氣,站在三人的身邊道:“還不是那只哈士奇,真想不明白為什么非要用哈士奇,拆婚禮嗎?”說著,他伸手指了指剛剛尖叫的女子,“那個(gè),被狗嚇到了,然后撞到了那個(gè)女的,酒撒了一身,還有那個(gè)……”
“這狗!抓起來去燉狗肉!”
“快點(diǎn)抓住啊!”
阮軟一聽燉狗肉立刻緊張起來,她松開蕭云庭慌忙朝狗小跑過去,剛跑兩部便被身邊的男生拉住,她急躁的說道:“云庭你別拉我啊,廚師都出來了!再不去它就真的被燉了!”
“注意寶寶。”
短短幾個(gè)字,阮軟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對啊,差點(diǎn)忘了!可……
“那我們也要過去啊!”說罷,阮軟拉著蕭云庭便朝哈士奇走了過去。
蕭云庭側(cè)過頭朝助理使了個(gè)眼神,助理便先一步抱起了哈士奇。
“實(shí)在不好意思,這兩位女士去休息廳換件衣服吧。”
阮軟見助理抱走了哈士奇,撅了撅嘴。剛要說什么江逸和秦陽便走了過來。
“新婚快樂!”秦陽笑道,“沒想到時(shí)間這么快,你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阮軟一見秦陽,被她拋到腦后的事情立刻又想了起來,“對了,我想把糕點(diǎn)店正式交給你,我以后就在家相夫教子了。”
“這……”秦陽愣住了,不過幾秒,他立刻說道:“這不行,這店我不能要,而且你直播的時(shí)候都跟粉絲說了會(huì)開店,如果粉絲來了看不見你得多傷心。”
“可…如果孩子生下來我真的沒有功夫管店啊!”阮軟有些發(fā)愁。
秦陽亦是發(fā)愁,這店自己是絕不可能收的。
“軟軟你就做個(gè)掛名的店長吧。”江逸突然說道。
阮軟眼前一亮,笑了起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她看著江逸笑道:“還是阿逸有辦法!”
阮軟和秦陽談?wù)摪胩欤詈笄仃柦K于受不住阮軟的哀求,同意了阮軟只做個(gè)掛名店長的事。
宴會(huì)就這樣結(jié)束了,阮軟坐著車回到了她和蕭云庭的家。
她一回到家便直奔臥室的大床,“結(jié)婚可真累,這要是有第二遍……”話沒說完就被蕭云庭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