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安然的聲音,她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摘下臉上的墨鏡,彈了彈越澤的額頭,“你這個人是看不懂情形嗎,還不快走!”
說著,夏安然便拉著越澤走遠了,東西也被他們先帶回了家。
“蕭總,我們去看電影吧。”東西基本買齊了,阮軟漫無目的的跟蕭云庭在商場里逛著,忽然看見一張電影海報。
蕭云庭自然是同意的,兩人找了個最近場次,這場電影恰好是個情侶廳。
阮軟和蕭云庭二人坐在松軟的沙發上,四周都有擋板隔著,阮軟的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電影內容倒是平平,整場下來,阮軟唯一記住的也只有身邊的蕭云庭了。
回到了家,夏安然和越澤卻沒有離開,他們打著要留下來吃飯的旗號就是不肯走,阮軟也只好由他們去了。
“你這個人真是不懂形式,快罰酒三杯給小軟賠罪。”菜才擺上桌,夏安然便對越澤發起難來。
“喝酒喝誰怕誰,你自己都不喝還敢跟我挑事?”越澤爽快的喝下一杯酒,挑釁般的看向夏安然。
兩個竟然就這么斗上了,你一杯我一杯,場面一度令人控制不住。
阮軟和蕭云庭也樂得不去控制,正好沒人來搶菜。
喝道最后,越澤和夏安然都看起來醉了。
“你是不是不信了,你手抖什么啊?”越澤已經大著舌頭說話都說不清了。
夏安然也毫無明星的形象,站起身叉著腰指著越澤就是一頓哈哈大笑。
“我沒醉,你才醉了,你都站不起來!”
“我把越澤扶到沙發,讓他們今天睡在這里吧。”蕭云庭看了一眼二人的狀態,算是認命了。
“來安然我們走。”阮軟也小心翼翼的架起了夏安然,朝著客房里走去。
安頓好了兩個人,阮軟也覺得渾身乏力的很,奈何整個屋子里就剩下了一間房,阮軟想到了那日,頓時臉紅透了。
“我們也早點睡吧。”他極其自然的伸手攬過了阮軟的肩膀,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明天還要去公司開會。”
阮軟本來還有一絲害羞,身體卻很誠實的跟著蕭云庭回了房里,兩人極其自然的上了床,跟那次一樣抱在了一起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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