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者把阮軟和蕭云庭圍在了中間,除了說了一句中文外,剩下的都是泰語,雖然阮軟聽不懂,卻大概也能猜到是挑釁的意思。
有些人在電視節(jié)目上見過阮軟,見有人當(dāng)街挑釁,便也來湊了熱鬧。
“不如你們兩個比賽一場,不就知道到底配不配了?”有人用英語在旁邊喊道。
“有本事就跟我來比一場!”那人也正是這個意思,挑釁的甩下了這句話,便率先帶著幾個小弟朝著不遠處的飯館走去。
“那我就去跟他比一場好了。”阮軟見圍觀的人迅速多了起來,這時候若是逃了,定然是會被當(dāng)做黑料的,不如就跟上去看看。
飯館就開在路邊,是一家極其簡單的海鮮餐廳,阮軟一進門,剛剛那幾個人從門口的水箱里撈出了兩條魚來,隨手把一條丟到了阮軟的面前。
“你就用這邊的爐子,只用這條魚,兩小時內(nèi)做好。”為首的人指了指廚房里的一張灶臺,自己則拿著魚到了另外一邊去。
阮軟還沒動手拿起魚,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條魚只怕是已經(jīng)不怎么新鮮了。
她掰開魚鰓一看,果然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暗紅色來,魚身子也隱隱的有些發(fā)酸的感覺。
桌上的調(diào)料倒是齊全,只不過要不然就是醋的味道不夠酸,要不然就是醬油只有一股化學(xué)原料的味道。
阮軟在心底嘆了口氣,她可最看不起這種耍小手段的人了。
好在刀具還算快,阮軟先把魚處理好了放到一邊,又拆開了一袋面粉。
就連面粉都是已經(jīng)放的有些發(fā)潮的,她只能先用篩子把粗粉篩了出去,又往里面打了兩個雞蛋。
攪拌均勻后,阮軟這才把魚放到了面粉糊里,打上了花刀讓面粉糊覆蓋上了整條魚,這才開火準備做澆頭。
給到手上的調(diào)味料雖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好在材料也算齊全,阮軟挑挑揀揀,也是有些可以用的。
她把泰式甜辣醬倒進了鍋里先做底醬,再把剁碎了的紅辣椒混合著大蒜放了進去小火慢熬。
光靠給的醬料味道必然不足,她只能再臨時熬些醬。
再次揭起鍋蓋的時候,酸酸辣辣中又夾雜著一股清甜的味道頓時噴涌而出。
就連在餐廳里坐滿了等著看熱鬧的游客們都忍不住伸頭往廚房看了看想知道這味道到底出自什么。
對面的泰國廚師聞到這股正宗的味道,心底也有些忐忑,臉上卻不露出半分,壓低了聲音用泰語問著副手道“怎么回事,給她的辣醬不是都用的最便宜的那種么,怎么味道比我的還要好?”
副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好寬慰道“沒事,那條魚不新鮮,不新鮮的食材做湯肯定也不好喝,咱們還是贏了。”
聽到這話,廚師才稍微好了一些,仔細的做起了他的冬陰功湯來。
他早就研究過阮軟做出來的那些菜,大多數(shù)都是靠著鮮美的食材和配料才取勝的,今天沒了這些東西,說不定就現(xiàn)了原形。
阮軟仔細的把魚放到了熱油鍋里炸了不過幾分鐘,保證外面自然裹著一層酥皮,這才連忙撈了起來放到了盤子里。
燒的咕嚕冒泡的醬汁被淋到了魚上,醬汁從花刀處滲透進了每一絲魚肉里。
“我做好了。”阮軟淋完了最后一點醬料,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對面。
光是聞著他絲毫不遜色自己的湯料味道,阮軟就能猜到他的魚定然是很新鮮的。
對方也很快做好了魚湯,一起把盤子端到了大廳準備請在場的觀眾們品鑒。
泰式廚師看了一眼阮軟泡在醬料里的魚便冷哼了一聲,用泰語罵了一句“這么做魚肯定不好吃,你們還是快來嘗嘗我的正宗泰式甜辣魚湯吧。”
光是看著阮軟泡在醬料里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