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說是誰呢這么落魄,還以為是巴黎街頭哪個沒工作的婦女,原來是大廚阮軟啊。”邵盈盈只淡淡掃了阮軟一眼,便嘲諷了起來,尤其是“大廚”二字被她刻意咬重了些。
阮軟此刻身上穿的只是普通家居服,為了調(diào)查真相被蕭云庭一把拉出了門連衣裳都沒怎么換,再配上她難過憔悴的臉,確實看上去很是落魄。
“邵盈盈,原來是你偷了我的菜譜,你一定會因為這件事付出代價的。”阮軟看著傲慢的坐在車里的邵盈盈,眼底迸發(fā)出了一絲恨意來。
這個滿口謊言的女人,不僅偷走了自己的菜譜,還這么不要臉的認識了楚大廚。
“菜譜上的菜只能保你一時,你總有江郎才盡的那么一天,我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阮軟難得說出這么犀利的話,都是因為被邵盈盈氣的狠了。
誰知道邵盈盈聽了她的話卻哈哈一笑,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
“你不知道吧,師父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等我回國就找人給系統(tǒng)的培訓一下,從最基本的開始培訓起,全方位帶著我訓練。”邵盈盈嘴角勾起一個挑釁的笑來。
“對了,楚大廚還說要教我最基本的,知道什么菜不能跟什么菜放到一起,聽說你今天做的東西讓很多人都吐了?你也是該去補補課了,萬一下次做的東西要人命了怎么辦?”
見阮軟不說話了,邵盈盈更是得意的抓住了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就開始嘲諷起了阮軟來。
阮軟雖然出身的也是廚藝世家,但做飯只不過是她的愛好罷了,所有的專業(yè)知識都是她慢慢摸索的,像楚大廚這樣系統(tǒng)的培訓確實沒有做過。
“楚大廚出身廚藝世家,身邊有什么資源你是知道的,等我回國學習一番以后,你還以為我會靠著你這本破菜譜過日子么?”邵盈盈甩下了這么一句話,還想接著說什么,卻見一直沒說話的蕭云庭拉住了阮軟。
“沒必要浪費時間。”蕭云庭提醒道,拉著阮軟便朝著已經(jīng)鎖住的餐廳走去。
一大開餐廳,白天那些人吐過的味道還沒散去,聞著空氣里的酸腐氣味,阮軟嘆了口氣,心中的不解更加多了些。
“我知道今天做的羊肉可能有些人不習慣,不僅甜點準備的是解膩的綠茶凍,上的小菜也都是清爽可口的。”阮軟隨便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想起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就有些不解。
“難道真的是我有什么地方弄錯了,有什么菜放在一起會引起不良反應(yīng)?”想來想去,阮軟都不由得覺得真的是她的問題了。
“怎么會是你的問題,咖喱番茄魚你還教過粉絲們做,大家都沒有出事,應(yīng)該是別的問題。”蕭云庭見阮軟忽然說出這樣的話,還以為她是受了邵盈盈的打擊,心里有些失落了。
“沒事,我也覺得應(yīng)該不是我的問題。”阮軟嘆了口氣,想到了邵盈盈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手就緊緊捏成了拳。
“她最后竟然還敢說奶奶的菜譜是破爛,自己也沒個天賦都是照搬奶奶留下的東西,即使受了訓練,也不會有多大成就的。”阮軟氣呼呼的站起身來說道。
“是啊,所以你一定要把握住你的個人特色才行,商標的事情我已經(jīng)替你問過了,只要是你準備好了就隨時能辦。”蕭云庭在一旁補充道。
“我會的。”對于自己的優(yōu)點,阮軟很是清楚,雖然不如那些科班出身出身的那樣底子打的好,但她的腦洞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夠趕得上的,對于菜的創(chuàng)新精神也甩別人很大一截。
光是靠著這兩點,阮軟就相信自己是一定會打敗邵盈盈取的真相的。
“商標注冊完了以后,你發(fā)出來的每一道菜的菜譜,都是歸屬你一個人的,即使再多黑粉往你身上潑臟水也不怕了。”蕭云庭說起這件事,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了當時第一次見阮軟的時候,她還深陷抄襲風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