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盈盈,別拐彎抹角的,云庭的私事你沒有任何權利知道,想說什么便說就是。”阮軟心中不滿邵盈盈對自己的傲慢,但事情又與蕭云庭有著密切聯系她無法不上心。
“急什么?剛剛不是還不讓我進門?這么想知道的話,總要給我倒杯水吧。不然我很懷疑你的誠意啊。”
邵盈盈看到阮軟那副緊張的模樣心里就痛快。
阮軟聽罷也沒有辦法,只好為邵盈盈倒了杯水。
“放在這了,你如果不想告訴我又何必跑這一趟?邵盈盈,我不想與你多費口舌。”
阮軟的耐心被逼到了極點,她實在不知道邵盈盈葫蘆里面究竟賣了什么藥。
邵盈盈還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拿起水杯喝水。
“或許你說的一切不過是空穴來風,大半夜的過來不過是想看我比賽準備的如何?邵盈盈,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阮軟不想再多費口舌,為了一探究竟才說出了激將的話。
“你。我才不是那樣的人。”邵盈盈的姿態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不是我不說,我是怕你接受不了啊。你可知道,蕭云庭家人的去世和你的父親可是有著莫大的關系啊。”
“什么?你說什么?”阮軟根本沒有預料到邵盈盈要告訴自己的是這個。
“怎么你還不信?我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邵盈盈雖說有點底氣不足,但她相信即使這二者之間沒有之間原因,肯定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不可能,我父親怎么會與云庭親人的去世有關系呢?我爸爸很早便去世了。”
本就對父親敏感的阮軟聽到邵盈盈如此篤定,緊張是手心都握出了汗,額頭上也出現了細小的汗珠。
“實話告訴你,就算我沒有拿到u盤,這件事情我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我早就從各大前輩那里得知了,蕭云庭的家人曾經死于食物中毒,而你的父親呢?大家都清楚的很吧。”
邵盈盈一字一句就像是冰冷的雨點敲打在阮軟的心上,還沒等阮軟反應過來。
“話說到這,明天的比賽你自然知道該怎么做。”邵盈盈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你,什么意思?”阮軟的小腿已經有些打顫,但她還是昂起頭執著地問邵盈盈。
“不明白?如果你明天贏了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嘴里的真相會眾人皆知,首當其沖的就是你的男朋友蕭云庭啊。你說,那個時候,你們?”
邵盈盈停下了腳步,反而向著阮軟走去。
“我們,我們。”阮軟嘴里呢喃著,還沒反應過來邵盈盈就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到那個時候你們還是人人羨煞的情侶吧。會不會變成仇人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邵盈盈在房間里邊踱步邊說著,輕柔的話語像是帶刺鋼琴琴鍵,即使美妙卻刀刀致命,讓阮軟來不及反應。
阮軟癱坐在沙發上,低著頭,雙手無意的甩向它處,雙眼也失去了原本的神色,她也不曾注意到,邵盈盈離她的調味瓶與餐桌越來越近。
整間房子里只有著邵盈盈的腳步聲,還伴隨著阮軟輕微的喘息,事發突然,她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抉擇。
而邵盈盈找尋機會,眼尖的她發現了阮軟還在研究的菜譜,飛快的拍照記錄。
阮軟的手機突然響起,打破了房間內的沉靜。
阮軟緩緩抬起手,蕭云庭打來的電話更讓她猶豫,此時此刻自己應該做何選擇。
“怎么?電話都不敢接了?真是膽小。”邵盈盈留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離開了。
“喂。”阮軟強制平復自己緊張的情緒,但聲音當中依舊能察覺出輕微但害怕。
“軟軟,我到樓下了,收拾一下別忙了。”蕭云庭提了打包的菜品走上電梯,恰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