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直愣愣的看向緊抱著的男女,早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賽場,原本已經準備輸掉比賽的她,內心防線被一擊即潰。
阮軟的右手握住鍋鏟卻沒有絲毫動作,直到炒汁迸濺到了她纖細的胳膊,她才勉強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在內心中不斷叫囂警告自己專注于比賽,但目光還是止不住地向他們二人的方向瞅去,注意力極度不集中導致她但醬汁被處理的一塌糊涂。
她為自己的菜品所增加的紅糖由于火候時機不對,原本應是被當作點睛之筆的夸贊卻讓她的菜品連最基礎的西湖醋魚的標準都達不到,又怎么能拿出手當作代表自己的參賽作品。
失落不堪的阮軟曹操結束了炒汁,也是隨意地將炒汁覆蓋在魚的表面。
可由于炒汁時機把握不對,新加入的紅糖又極不容易化開,導致她調配出來的醬汁太過濃稠,甚至連魚的表面都附著不上,要么就是一小塊一小塊地攤在魚上,要么是直接滑到擺盤的邊緣上了。
阮軟見此只得苦笑,低頭喃喃自語
“終究是我輸了?!比钴浀闹苯与x場讓所有的選手與評委紛紛議論,頓時的嘈雜讓本就被強迫的蕭云庭越發不耐煩。
可等他推開林芬芬之后看向舞臺,卻發現臺上的阮軟早就不見了蹤跡,心中更加焦急的他直拉住身邊路過的一位工作人員
“阮軟去哪了?”
“離場了啊,菜品完成后廚師應該去后臺了吧?!惫ぷ魅藛T步伐匆匆像還有事一樣。
蕭云庭絲毫不顧面前對自己伴有殷切眼神的林芬芬,看而是大步地向后臺走去。
這時的大屏幕正在對阮軟的菜品進行特寫,全場的觀眾都發出質疑的聲音和一陣陣噓唏,蕭云庭抬頭一看心中更確定他的阮軟肯定是出事了,近乎的快跑向后臺阮軟的休息室。
林芬芬跟隨著蕭云庭一路尾隨,又看到剛剛他對阮軟如此上心,心里既憤怒又好奇。
蕭云庭推開休息室的門,看到阮軟頹然的模樣趕緊上前。
“怎么了?昨天就看你情緒不對?!笔捲仆蜗ス蛟诘厣?,想要細細看阮軟低著頭的面龐。
阮軟一抬頭,一張落雨梨花的臉出現在蕭云庭面前,眼睛也因為她不斷的揉搓而變得紅腫。
“乖,不哭。”蕭云庭原本以為阮軟是因為輸了比賽,她心里難過。
蕭云庭剛想把阮軟擁進懷里,卻被阮軟強硬的推開。
“你別碰我。”阮軟倔強的別過頭去。
“怎么了?”蕭云庭只能耐下心來,像哄小孩子一樣問阮軟。
“剛剛,那個在你身邊的女孩是誰?”阮軟昂起頭,紅腫的雙眼直直沖著蕭云庭質問。
“她是我家世交的女兒,我們從小就認識了。”蕭云庭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哭的這個淚人原來是誤會他吃醋了。
“那,那她還和你抱這么久,”阮軟聽完蕭云庭的解釋又把頭低了下去,雖然她心里不高興但那是從小到大但關系啊。
“我和云庭抱不抱,抱多久和你有什么關系?!绷址曳抑焊邭鈸P的推門進了阮軟的休息室。
“林芬芬。”蕭云庭沒有想到林芬芬竟然會跟著自己一起過來,冰冷的語氣與稍稍警惕的語氣
不斷地提醒林芬芬她現在的身份。
“干嘛?”林芬芬白了蕭云庭一眼,而這一切 互動在阮軟眼中卻是變了味。
“阮軟小姐是吧,我是林芬芬,是云庭哥哥的青梅竹馬?!绷址曳蚁蛉钴浬斐鲇沂?,表面上保持微笑與友善的姿態,而她目光所傳遞的嘲笑與挑釁沖向阮軟叫囂。
阮軟站在原地遲疑著到底要不要也伸出手。
“你好,我是阮軟,也是?!比钴浽掃€沒能說完,就被林芬芬打斷,同時被她緊緊握住手,想抽都抽不出來。
“我這